一出美男計,費時又費金。
時間--------保安大不了不幹。
金錢哪裏來
強哥,胖妞一聲撒嬌。
肥美盯上了強哥。
強哥也不富裕啊,隻是一打工仔,老婆還沒有娶上呢。
這麼多年的積蓄,節衣縮食,很不容易的。
大不了非君不嫁,肥美羞答答的。
為了這一句非君不嫁,強哥慷慨解囊。
凡給,強哥掏出儲蓄卡,塞給凡。
哥多年的省吃儉用,更是老婆本,凡不好意思,很不好意思。
拿著吧,凡,胖妞拍了拍凡的手,可是,凡仍然猶豫。
大不了,大不了以身相許,胖妞狠了狠心,為了凡豁出去了。。
要的就是這句話,凡迅速的接過儲蓄卡,這速度快的,似乎慢一拍,胖妞就會變卦了。
真的,強哥樂的差點跳起來。
哪
明媒正娶那,胖妞咬牙切齒,這咬牙切齒很拽。
那,也太遙遠了。
有點打擊強哥了吧,人家這麼帥哥,又這麼正派,打著燈籠沒地找,胖妞,你還拽。
啊哈,拽卻是裝的,她在偷著樂呢。
好朋友許終身相助,姐們江湖情深,姐妹情深。
銀子有了,時間有了,凡一陣激動,這激動感動,白凡-------你何德何能,遇到這麼好的朋友。
一滴滴,一滴滴淚,晶瑩,傷悲,別難過了,打入肖老板心髒,查出凶手,慰藉穀城在之靈-------迫在眉睫呢。
穀城,你要幫我,好好的幫我,找出凶手,凡看向東海,看向東海的方向,但願東海的幽靈能夠聽見,聽見凡的聲音。
夜的黑,黑的夜,這黑漆漆的夜,幽靈神出鬼沒的夜。
保安宿舍的後麵有一排香樟樹,這香樟樹生長了許多年,縱然不能遮,卻也能蔽日。
一個身影,一個挺拔的身影藏在香樟樹的後麵,他戴著禮帽,戴著口罩,又戴著一副大墨鏡,看不見他的臉,更看不見他的眼睛。
仿佛一個幽靈,這幽靈憂鬱,他憂鬱的盯著宿舍,盯著宿舍裏的人,一眨不眨的,又仿佛一個雕塑。
輕輕地,相思在風中縈繞,縈繞,直到荒地老。
白凡,你是善良還是可怕,是裝的還是真的,若是裝的,你就是個魔鬼,若是真的,你就是個使。
使-------你是使嗎
穀城死了,你不傷悲,卻泡夜店,縱然一隻貓,一隻狗,突然失蹤了,還要傷心半,穀城是一個人,一個活生生的人啊。
依稀東海邊,戀人手拉手,浪漫又癡情。
浪漫隨風飄了,癡情蒸發在空氣裏,瞬間無影無蹤。
人這麼無情,又是這麼可怕,唉,幽靈深深的歎息。
她剪去長發,扮作牛仔,吹著口哨,俏皮又可愛。
這樣的灑脫,這樣的純真,是個男孩都會柔情。
悄悄地,一絲柔情悄悄,在幽靈的心頭悄悄。
心湖茫茫,茫茫水中央,有朵梨花,俏立一方,梨花點點,點點晶瑩,梨花輕綻,朵朵芬芳,梨花含淚,滴滴憂傷,他為梨花憔悴,他為梨花情傷,他想逆流而上,依偎在她身旁,無奈前有險灘,道路又遠又長,我願順流而下,找尋她的方,卻見依稀仿佛,她在水的中央。
無力的,幽靈無力的倚靠在香樟樹幹上,
貌似情傷,他為白凡柔情--------傷。
她是凶手,她是害死穀城的凶手,他卻對一個凶手柔情萬千,他對不起穀城,對不起哥哥。
僅僅因為他是穀城的女朋友,僅僅因為她在肖老板的電子廠裏打工,凡就是凶手,殺死穀城的凶手。
這不通啊。
古柏,你留學海外,貌似灑脫,又貌似見多識廣,卻是個假聰明,穀城突然死去,你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不是雇了偵探嗎,這些偵探卻是沒用,根本查不出什麼。
這個白凡太可疑了,哪有男朋友死了,還泡夜店的
她是個夜夜買醉。
白凡,本帥哥倒要瞧瞧--------你這女扮男裝,能搞出什麼名堂來
幽靈握緊拳頭,陰冷的令人顫抖。
起風了。
這深秋的風總是刮來刮去的,煩死了。
為什麼這麼煩惱
一朵梨花,悄悄的,悄悄的住進心海。
看見她心痛,看見她煩躁、又看見她癡,看見她戀,這愛恨煩躁,怎麼回事
不懂嗎,這就是愛。
他已經愛上了她,還假裝不知道,這不知道還能藏多久
幽靈踉踉蹌蹌,踉踉蹌蹌的離去,他不能呆下去。
突然好累,虛脫無力。
愛的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