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間,一個肥胖奔出。
誰
肖老板啊。
他什麼時候來的,凡猛然一驚。
貌似凡在這裏幹了一個月,並沒有見過他。
服務生輪流換,你又不是總站在門口迎賓的,或許吧。
哼,桃總冷哼一聲,別過頭去,這架子,她很看不慣肖老板呢。
肖老板卻是點頭哈腰的,這點頭哈腰奴顏婢膝,沒想到,這個病態也有今。
她是他的大老板,縱然恨得牙癢癢的,隻能心裏,嘴上必須抹蜜,啊哈,抹了蜜似的甜。
桃源進不去,美男搞不出來,夜店停業,就算不停,也不可能,桃源早已冰封了。
資金回籠不了,什麼事都辦不好,貌似肖老板成了敗事有餘,他那麼精明,刹那間一敗塗地。
穀城,穀城,我要撕碎你,喂了陽澄湖的大閘蟹。
大閘蟹吃人肉
肖老板,你少惡心吧。
你壞了大閘蟹的名聲,哼哼,若是大閘蟹賣不出去,你就是罪魁禍首。
那些養殖戶會來找你的,撕碎你,將你喂了大閘蟹,還差不多。
就你這肥肉,這病態,大閘蟹聞都不聞呢。
大閘蟹都不吃,有點悲哀。
大閘蟹有所顧忌呢,若是感染了病態,怎麼傳宗接代
話這個桃總的聲音好熟悉,藏在記憶深處,好像在哪裏聽過,凡一陣困惑,仔細想,冥思苦想,縱然想破了頭,一時之間,還真想不起來。
她姓桃,貌似百家姓裏沒有姓桃的,少數民族吧。
少數民族也不像,凡歪著頭,瞪著桃總,這熟悉更加,這大墨鏡,仿佛一層麵紗,很想摘掉麵紗,看看她的廬山真麵。
白凡,你算哪根蔥,又是哪顆菜,膽敢摘掉桃總墨鏡,想要卷鋪蓋滾蛋了吧。
姐們剛剛幹了一個月,貌似這服務生的待遇還不錯,姐們還想幹下去。
那就立正,稍顯。
必須的。
桃總的魂被強哥勾走了,她盯著強哥的背影,癡呆,癡呆。
這女人怎麼回事,像個雕塑,傻傻的,她傻傻的盯著什麼
肖老板一陣奇怪,詫異的看去,刹那間,喜出望外。
什麼事這麼驚喜,帥哥唄,縱然隻是一背影,他一眼便認出了強哥。
一眼,這麼厲害,他的眼睛好狠,魂牽夢縈了多少回呢
一個肖老板,一個桃總,一個病態,一個花癡,強哥你就顫抖吧。
哥正正經經的打工,怕什麼,大不了不幹。
這個世界很瘋狂的,你想到的會發生,你想不到的也會發生。
夜黑漆漆的,街市卻是一片輝煌,今夜,酒店的生意特別好,強哥加班一直到一點,累,好累,真想倒下去,呼呼的睡去,可是---------
護花使者的工作還沒有完成,他必須護送凡胖妞回去。
強哥換下工作服,奔出酒店,涼風輕輕吹,意識悄悄醒,怎麼就忘了,她們早就走了。
肥美心疼強哥,加班那麼晚,再送她們回租住屋,強哥不要睡覺了,明還怎麼幹活
哎呀,記性這麼差。
摸了摸後腦勺,強哥尷尬的傻笑,既然這樣,趕回去幹嘛,找一個角落,隨便困一覺吧。
秋已經深,睡在地板上,很涼的,當心感冒了。
凡哥哥一出美男計,強哥的銀子早就被胖妞掏光了,若想早點娶到肥美,結束處男的人生,打工不能停的。
擔心什麼,酒店裏開著暖氣,不會著涼的,還愣著幹什麼,趕緊進去啊。
對,進去,趕緊的。
強哥奔進酒店,找了一個角落,躺下。
似夢非夢,突然感覺,誰在推他。
這三更半夜的,誰這麼無聊,累死了,不搭理他。
哥們又不是美女,還怕誰**了。
又忘了--------這個社會很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