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睜睜的,眼睜睜的看著凡離去,這是怎樣的傷悲
蒼無語卻有淚,一滴滴雲雨似淚。
她認識凡,怎麼可能
雨濕透了白發,白發貼在頭上,臉越發恐怖。
雨淋濕臉,梨渦更加赫然。
她--------梨渦,好熟悉,記憶深處,那個溫柔重現,可是,媽媽那麼美,縱然歲月的流逝,這麼蒼老醜陋,不可能啊。
凡困惑的不行。
啊呀阿呀,老女人比劃著。
要麼二郎,她唱著,唱著憂傷的歌。
奇怪,她不能話,仿佛一個啞巴,卻又能唱這首歌,這首魂牽夢縈的歌。
要麼姑娘,背著書包上學堂,歌詞突然變了。
媽媽,媽媽,她是媽媽,凡一陣驚呆。
刹那間,兩個路警跳出,拖起老女人,拽向警車,警車呼嘯而去。
停車,凡一聲尖叫,吱嘎一聲,的士猛然停下。
不,開車,凡又迅速的揮手。
追著警車,強哥大聲的。
她是媽媽,凡哭倒在胖妞的懷裏,找了這麼久,終於找到了媽媽,卻是相對不相識,她滿臉的傷疤,為什麼滿臉的傷疤。
曾經的秋水伊人,何處追尋
警車兜兜轉轉,停在鹿城精神病院門口。
兩個路警拽下老女人。
刹那間,精神病院裏奔出兩個護士。
護士--------白衣使的象征。
眼前的護士卻很彪悍,又高又大,仿佛男人似的
一個肥胖,仿佛注射了什麼催化劑。
一個三角眼,好像一條眼鏡蛇。
怎麼又跑出去了,胖護士不耐煩的,這不耐煩恨恨,她死勁抓住老女人的手臂。
呀啊,呀啊,老女人拚命地掙紮著。
還想反抗,皮癢了,眼鏡蛇惡狠狠的,她揮起手掌,劈劈啪啪,一陣猛扇。
呀啊呀啊,老女人痛的不行,她搖晃著頭顱,試圖躲開眼鏡蛇的手掌,無奈何雙臂被胖護士控製,動彈不得。
放開她,凡大聲叫喊,縱然的士沒有停,她仍然控製不住,她怎能忍受母親遭受如此的欺淩。
一隻大手伸來,捂住凡的嘴,強哥閃電般捂住凡的嘴。
什麼情況,吱嘎一聲,一輛寶馬飛馳而來,刹那間停下,車門猛然打開,走下一個胖哥。
肖老板,胖哥居然是肖老板,肖老板怎麼會出現在這裏,他和老女人什麼關係
肖老板急步奔近老女人,他一眨不眨的瞪著她,目光狠毒而又厭惡。
老女人畏畏縮縮的,她畏畏縮縮的向後挪動腳步,卻後退不了幾步,手臂被控製,後退隻是個徒勞。
肖老板左右開弓,一陣猛扇,老女人醜陋的臉上一片紅腫。
醜八怪,活膩了,肖老板咬牙切齒的,他又不解恨的抬起腿,踹了一腳。
呀啊,老女人控製不住的慘叫。
媽媽,媽媽,凡拚命的掙紮,她要跳下車,她要救媽媽,媽媽已經毀容了,又已經啞巴了。
一個毀容,一個啞巴,多麼的可憐,多麼的無助,蒼還要如此的對她。
都蒼公道,好人有好報,媽媽那麼善良,受傷的貓狗,都要伸出援手,蒼瞎了眼嗎,他看不見嗎,善惡不分嗎
冷靜點,凡,胖妞使出吃奶的力氣,抱著凡。
強哥更是捂住凡嘴。
這-------這------,的哥一陣不可思議,貌似當今社會還有這種事,這種劇情貌似電視劇裏才有,現實生活裏卻在上演。
這些人渣,的哥雙拳緊握,牙齒咬得緊繃繃的,正義感滿胸。
貌似這社會還有希望,並沒有令人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