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距離地宮越來越遠,閃電般升上地麵,人間,地宮,貌似上人間,可能相聚
胖妞緊緊的抱著強哥,生怕一鬆手,強哥就化進空氣裏,消失的無影無蹤,短暫的分離,卻宛若好多年,都相思苦,又相思斷了腸,相思又是如此的蜜似糖。
看著眼前的人兒,凡一陣惆悵。
一雙鷹眼閃爍,在凡的心頭閃爍,宛若黑的夜,一顆明星閃耀,那個保潔大嫂,他,是他,會是他嗎
他隻是一個保潔大嫂,白凡,你又犯傻了,卻有一種衝動,一種本能的衝動,她撲向電梯口,好想去救他,卻又一陣自嘲,白凡,你緊張什麼,她隻是一個保潔,縱然被抓住了,頂多被責罵幾句,嚴重一些會被開除,貌似這麼病態的地方,不幹也罷。
豔若桃花一眨不眨的盯著眼前人,他這麼高大,縱然彎腰曲背,依然掩飾不住高大,哪有這麼高大的保潔大嫂,可是,他就是一保潔,一保潔膽敢破壞舞男計劃,他的膽子也太大了。
這個桃總,這個大墨鏡女人,怎麼這樣的熟悉,仿佛在哪裏見過,保潔大嫂一陣困惑,一雙鷹眼悄悄,悄悄地打量著豔若桃花,她人到中年,依然嫵媚萬千,年輕時,不知多麼妖媚,真是個妖精,可是,這妖精卻很親,一個妖精這麼親切,保潔大嫂,你也不是什麼善類。
很多事情沒有選擇的,就仿佛赤條條來到這個世界,父母可以選擇嗎,盜賊認了,娼妓也沒有辦法,他看不見她的眼睛,熟悉,熟悉,一陣陣熟悉,似曾相識。
突然,保潔大嫂眼前一亮,他看見了一把鑰匙,一把鑰匙在桃總的腰間搖晃,輕輕的,保潔大嫂拽掉帽子,露出一張帥呆,啊,他居然是一個夥子,這個保潔大嫂卻是一個夥,這濃眉,這鷹眼,這挺直的鼻梁,貌似這樣的帥哥,世間難尋。
世間難尋,偏偏在這鹿城大酒店偶遇,哎呀,豔福不淺,豔若桃花一陣驚豔,走了一個強哥,來了一個帥哥。
話帥哥在幹什麼,他在解著衣扣,他要來個脫衣舞,沒有音樂,沒有伴奏,魅力卻四射。
眾目睽睽之下,有點不好意思。
這些保安,這些走狗,叫他們走,不就行了。
豔若桃花揮揮手,保安刹那間消失,消失的無影無蹤,保安,還真是善解人意。
這房間的角落還站著一個,一個瞪大眼睛,張著大嘴,口水悄悄的流,誰,肖老板啦。
這個死病態,一點都不會看眼色,傻乎乎的,像隻癩蛤蟆。
還不快滾,桃總一聲憤怒。
桃總的帥哥都敢忽悠,肖老板,你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