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個蓮花仙女,輕輕的,輕輕的,卻又是閑愁萬千的。
秋水盈盈,梨渦淺淺,不是仙女,卻似仙。
看過了江南,到過那揚州,閱曆美女無數,這傾國傾城,此生沒有見過。
凡滿臉通紅,渾身火燒般的難受,真想拽掉衣服,無奈雙手動彈不得,繩索牢牢的捆住,白凡,你中了什麼魔,她中了情毒,催情花的毒。
美女太清純了,若是妖豔一點,更加迷人,這******還真不是蓋的,貌似凡被折磨的死去活來。
玉女變成了****,這大逆轉,太恐怖了。
一團團火,一團團火從喉間噴出,化作一聲聲,一聲聲啊嗯,這啊嗯在台上飄蕩,飄飄蕩蕩的下高台,在人群裏縈繞,這縈繞,是個男人都瘋狂。
一個個男人奔近高台,很想跳上去,將美女摟進懷裏,奈何高台太高,跳上去隻是一個夢想,一個高不可攀的夢想。
一隻隻手,一隻隻手伸向高台,抓向凡,奈何凡太遠,她在高台的遠。
心頭貓在抓,眼睛火在燒,色迷心竅,這麼走火入魔,恐怖。
社會這麼文明,沒有人管嗎,社會這麼爛,不知道嗎
血在燒,情在瘋,凡在掙紮,她在痛苦的掙紮,誰來救救她
失火了,救火啊,突然,房間裏響起尖叫聲,隻見濃煙滾滾,房間裏濃煙滾滾,這些房間都是連著的,房間裏都是客人姐,很危險。
男人的慌張,女人的尖叫,和在一起,化作危在旦夕。
男人,誰叫你嫖,誰叫你背著老婆到處亂搞,燒死活該,我不僅憤慨。
縱然如此,也是人命啊,人命關呐。
上有好生之德,救救他們吧。
刹那間,院子裏亂作一團,或許慌亂,媽媽桑跌倒在地,無數的腳踩在她的身上,尖叫,疼痛,此時,誰顧得了誰,她隻能昏厥。
凡瞪著台下,傻傻的,傻傻的,劇情如此大逆轉,非姐們想象。
火勢這麼凶猛,白凡,你還不逃跑,一隻大手伸來,拽起美女,一路狂奔。
凡隨著打手一路狂奔,大手是誰,他戴著墨鏡,又戴著口罩,仿佛一個蒙麵人,一個蒙麵人,有點瘋狂。
她跟著一個蒙麵人狂奔,貌似一個陌生,豈是瘋狂,簡直就是危險。
不知跑了多長時間,奔到一處曠野,距離妓院很遠很遠了。
但見濃煙滾滾,火光衝,妓院在烈火裏焚毀,蒼總是有眼的。
蒙麵人摘掉眼鏡,刹那間一雙熟悉,穀城,他是穀城嗎,一種衝動,萬種柔情,悄悄地,悄悄地,凡湊近這熟悉。
這盈盈的秋水,像那東海的碧波,輕輕的,輕輕的溫柔。
這淺淺的梨渦,像那梨花朵朵,一朵朵梨花綻開,醉了三春,醉了燕兒。
古柏一陣癡迷,輕輕的,他靠近這梨渦淺淺,突然,他的眼前浮現出一張臉,一張一模一樣的臉。
穀城,不,她是穀城的,她的心裏隻有穀城,他隻是一個幽靈,古柏隻是一個幽靈,一個藏在黑暗裏的幽靈,一個黑暗裏的幽靈怎麼能夠走進光明
停止吧,古柏,他推開凡,猛然背過身去。
我送你回去,走吧,他冷冷的。
你是誰,凡警覺的。
我是隊長,古柏依然冷冷的。
這眼睛,如此的熟悉,如此的魂牽夢縈,卻是大隊長,凡一陣失落。
大隊長救了她,一句感謝的話都沒有,白凡,你太沒有禮貌了。
走吧,古柏硬著心腸,依然擺出一副冷酷,拚命的將柔情深藏,他不敢看她,一眼都不敢看她,他好怕,好怕,若是看一眼伊人,會控製不住的伸出手來,將伊人的亂發理順。
他好怕,好怕,會情不自禁的撫慰,伊人的累累傷痕。
他隻能悶著頭兒向前急行。
他這麼冷酷,沒有一點人情味,是個隊長就了不起嗎,掃黃大隊的隊長很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