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薇望著陌生的環境,如今之地已經是離開了魔法學院。想到臨走時的場景,心中悲憤,學院之人竟是不查事情真~相,便是如此對待,如此學院,於糊塗官何異。將魔方重重的摔在地上,獨自罵一場,這禍物,若不是由它,自己怎弄得如此可憐,如今下棄了自己,一人何以麵下。
泄憤之餘,獨自悲傷,哭泣一場,止了淚水,重新拾取魔方。想起紫默青現被困刑法殿中,薑均欲身受重傷,不知下落,自己此一死,他們之心血不是白費,用盡一切袒護自己,不便是為了自己好好生活,自己怎可做了這些傻事,惹得他們傷心,收了魔具刀刃,渾渾噩噩,不知所去。漫寒風吹佛,落葉滿地,隻覺世界枯黃,旋地轉,不知是何時辰,不知前方何路,不知該往何處,不知如何處置。
心中感傷,急火攻心,暈了過去。
山中恰遇樵夫,路過山路,瞧見少女躺在地上,扔下枯柴刀刃,將少女背了去。
再醒時,身臥床榻,遍看周身四圍,房屋簡陋,殘被遮身。起了身,開了房門,正值黃昏時刻,夕陽照射,閃人眼睛。頭暈目眩,便覺暈倒,急忙扶住門柱站了。不知何人,扶了自己一手,待意識清醒,時辰去半。身旁坐著一婦人,麵容不算極美,卻也獨有之處,長發盤起,一枝木釵,似是精雕細琢之物,倒也講究。身著粗衣袖袍,卻顯得可親。
“姑娘,你可好些”婦人看著醒來少女,細聲問道,突顯關心。
林曉薇點頭答應,又問此間何處,婦人答了,原來是北華故址,少有人煙之處,方圓數裏,隻有這一戶人家。因兩人喜好寧靜,故此居住。婦人原本姓柳,有一丈夫,姓客。兩人獨處。
婦人見少女清醒,呼來丈夫,端來草藥,於她喝了。
談及所救之事,林曉薇一一答謝,叩頭跪拜,以表救命之恩。兩人和善,留了林曉薇。暫居家中,待傷勢之後,再行不遲。
入夜,柳氏恐其孤單,便是陪於話,言談之際,又提傷心之事。柳氏再言,“世本險惡,獨一弱女子,委屈難受,人活一世,獨善其心,便足矣,莫求它故”。
林曉薇點頭稱是,又複問故,“繁華之地,其心易變,變則生亂,亂則生事,悔不當初。何以凝心保初心”。
婦人笑道,“我兩夫妻,不與涉世,卻也明白,獨其心,向其誌,明其事,獨其身。一生之願便成”。
夢中驚醒,聽此一語,猶如醍醐灌頂,跪下再拜。入了鄉俗,知了其理,心情稍安。
次日遠離,臨別之際,拿出一副畫來,贈與他人,“救命之恩,指點之情,以表心意”。夫婦兩人送至山下,別了。
南明學院之事後,派出數人,追殺林曉薇,此一路追來。果然見到其蹤跡,相遇茫茫山海中,少不了一場廝殺。光明魔方以一敵三,雖敗卻逃走。
三人卻也追殺,一路圍堵,數次拚鬥,遍體鱗傷。再行,學院眾人回合,數十人攔住了去路。
“你這魔女,還想往何處逃?”
“休要廢話,殺了她”
“她本以女子,如今又身受重傷,我等都是有身份之人,並未黑暗魔法師,怎可乘人之危”
“她本黑暗魔法師,講什麼禮儀道德之法,殺之而後快”
眾人都是議論,如今見被數十人截住,自知難逃一死,便也放下心來,冷笑他人。
眾人見她發笑,不明所以。“你們實力雖強,卻也活的糊塗,不分對錯,不辨真假,聽惡人之言,不查事實,在這裏爭什麼禮儀道德之法,卻不可笑。那惡人正是皮星洲,他才是真正的黑暗魔法師,你們聽他一人之言,便是妄下定論,實在可笑”。
眾人聽了,各自不言,他們如此,也是奉命行~事,事情真~相,他們也怎能不想查明,隻是規矩眾多,為人下屬,便舍命行~事,怎可作假。
“難道錯了便錯了,你們明知是錯,卻是依舊奉行其事,錯上加錯,如此為人,於無情無腦之物何異”。
“這、、、”眾人語塞,不知如何回答。突然走出一人來,“此乃魔女,妖禍人心,莫要受騙”。
眾人醒悟,當即手印變化,欲要擒拿。
突然,空炸響,一聲雷音落下,九神雷俯視大地,各個心驚膽戰,雷霆之威,突然降臨。
雷電落下,眾人難以抵擋,隻得退步而逃。
如此巧合,撿的一條生路,林曉薇側路而走,奔赴他方。
“如此這般,也算救她一條性命,日後之事,再作區處”一個銀發少年站在遠處自言自語道,手中握著一柄巨劍,上麵雷弧閃爍。
“還是替你自己擔心一下吧”一道冰冷的聲音打破了這片際。少年抬頭,見到虛無處忽然出現兩道身穿黑袍的人。
來人正是四首和八首。
“你們為了雷之劍?”
“還算聰明”一人冷語道。
地震動,雷霆之威,地合一線,耀眼雷光驚地,幽冥地界鬼神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