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追多遠,便是見到三個人影擋住了去路。三人原來是白鶴山的靈物,前來阻擾兩人。眼見黑影已經逃遠,林曉薇也是不與三人爭鬥,緩緩回了村子。路過村頭,便是見到喬氏癡癡顛顛的向著村外而去。
“主人,你還要去監牢嗎?如今局勢,你也沒必要去哪裏了,喬氏癡傻,這樁冤案是該了解了”虎見林曉薇向著監牢方向而去,勸阻道。
林曉薇望了望官衙的所在,低眉思考少許,如今自己的確有了逃脫這裏的實力,但是自己也不能因為習得魔法便是可以不理會製度管製,若是亂了製度恐怕下也會亂的。“你先去吧,我相信官太爺會處理好此事的”林曉薇緩緩道,便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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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擂鼓炸響,那響徹的擂鼓之聲就是在牢獄之中的林曉薇也是能夠聽得見。擂鼓五通之後,村子眾人齊聚官衙之外,都是不明所以。
“我家少公子要見你,跟我們來”一位仆人模樣打扮的人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幾位衙役,對那仆人點頭哈腰,似是很畏懼。走到林曉薇的關押處,一名衙役急忙打開了牢門。仆人對林曉薇道。
被幾人帶到縣衙處,林曉薇望著眼前的一幕,並沒有多少驚訝。公堂四周站滿了身穿黑色錦綢的仆人,衙役都是懼怕的在一旁站著,而坐在公堂之上的是一位年輕的公子,那人手拿折扇,氣宇軒昂,一身白色金花紫雲袍,烏黑長發飄然下,頭帶白銀焗法冠,翡翠玲瓏金銀釵。
堂下跪著官太爺,身子佝僂不識體,一頭散發不知度,官服不整衣不扣,一臉驚駭跪地饒。“少爺,人已帶到”仆人道了一句,便是上前站到了那公堂之人旁邊。
見少女,李玉堂起身,為其親取枷鎖。道聲“姑娘受驚了”。便是叫人搬來一張椅子,供林曉薇休息。
林曉薇還禮,謝了一聲便是坐了下來。
李玉堂端坐公堂,“邱稟議,你可知罪”下問跪拜之人。
“下官不知犯了什麼罪,還望公子明示”邱稟議兢兢戰戰的問道,不敢瞧堂上之人。來人他也清楚,乃是李家家族之人,這次前來想必是為了李韜之死而來,隻是李家家族數年前便是搬到了柳林鎮,此處發生的事他們是如何得知的。
“既然你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罪,那我便提醒提醒你”李玉堂正色道,“第一,你不識真偽,聽信他人言語,作為一方父母官,不調查取證,卻是聽信他人之言亂判案情,使得真凶逍遙法外,善人忍受牢獄之苦;其二,作為掌握他人生死的父母官,對死者不查不問,生死緣由不明的情況下,妄下定論,乃官者大忌;其三,案宗的陳述不據實稟報,卻是私自更改,人命關的案宗卻是成為了邀功受俸的工具。你不知自己的罪行?”
邱稟議聽了,早已嚇得心驚膽戰,雙手顫顫巍巍,此處偏遠,本以為這樣的事草草了解也無人過問,沒想到今日卻是這般下場。“下官知罪了,還請饒我一條性命,下有妻子兒女需要照顧,我那年芳三歲的孫女啊”邱稟議哭訴。
“你犯下的種種禍事,早已不是殺你能夠彌補的了的,你現在還哭訴你家中年幼之人?你可知曉,那些被你冤死之人的家中是何情形?為了一己私利,竟是置他人生死於不顧,若不殺你,怎對得起死去的亡魂”李玉堂怒道。
堂下邱稟議聞言,不怒反笑,“我乃是正九品官員,管製有度,你乃是一介平民,你有何權殺我?你若是殺我,你便是背叛一國製度,你李家都會被以反叛罪定論,你可要想清楚”。邱稟議大笑,緩緩的站起身來。
“少爺,需要謹慎啊”那仆人在一旁勸道,若是他們真的殺了邱稟議,那便是真的會被定為反叛之罪,為這樣一個人可不值得。
邱稟議笑著向衙門外走去,正在這時,從一旁突然竄出來一個呲牙咧嘴,模樣極其可怕的黑影來,來碰巧,那黑影急忙跑來,正迎上了大笑而出的邱稟議。那張極其可怕又詭異的臉與邱稟議貼近,兩隻眼如鵝蛋大笑,卻是一個窟窿,一張大嘴為鮮紅色,張開嘴足以吞下一個人的頭顱。“啊、、、”邱稟議驚嚇,本年長的他心力交瘁,如今被這一驚嚇,頓時暈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