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你的行動不會出現失誤？”那是一個冰冷的女聲。
“姐姐，你覺得我像是在和你開玩笑嗎？”嘴角挑著一絲邪邪的笑容，他一邊走出幽深的巷子，一邊道，“你不也看見了嘛，加上我們沒看見那兩個人，一共是五個。”
“那她會不會在那兩個人裏麵？”她秀氣冷傲的雙眉微微蹙起，逼視著他。
“喔？”他垂下眼低笑了一聲，撇了撇嘴：“有可能哦，不過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聽得這句話，她的目光猛然一變，冷聲道：“我都已經加入你們了，你還對我的提問再三回避，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你真的一點兒也不關心她麼？！”
話音未落，她隻覺眼前寒光閃過，下意識地向後退去，然而，那刀光就停留在她頸側，她驀然抬頭，正對上他的目光，不由得愣在那裏——沒有以往的漫不經心，在這一刻，他的目光竟然能充滿如此殺機！
那樣的目光看得她顫抖了一下，然而他已經回過身去，語氣裏帶上了一絲疲倦，卻依然字字鏗鏘，撞入她的腦海：“別忘了，是你求我做事。下次再敢對我提關於她的事情，就當心你的腦袋！”
若是普通人，早已被那一瞬的刀光劍影嚇得不敢出氣，但她的目光卻驟然變得決絕：“你還是在乎她？對吧，不然也不會這麼大反應！”
他的腳步停住了，卻沒有轉身。正當她已經準備好應對一切可能發生的事情的時候，他卻又輕聲笑了起來，抬頭看著落下的雨水：“不愧是能與我合作的人，原來，你也是個不要命的。”
他的腦海裏忽然又響起那個數年前真無邪的聲音：阿尋，阿尋。
他突然在夜幕中旁若無人地笑了起來：落落，如果上非要你經曆痛苦，那就由我來幫你承擔一切。福和禍，現在正好相反呢。
……
“哎？風，你到碧階了？！”蕭沅塚看了一眼手心，突然一個急刹車，看著風煙倦。
“嗯。”風煙倦淡淡地應聲，“這次是個大家夥。”
“喂！”殘燭泠一下子撞到了椅背上，加上聽到風煙倦升階的消息，頓時有點兒不滿：“還不是仗著自己老嘛。”
水鳧雲嗬嗬一笑：“阿燭，你都多大了，還鬧脾氣。你加油吧，不到赤階，是覺醒不了‘命殺’的。”
“切。”殘燭泠撇了撇嘴，“我也就差三隻就到赤階了。”
“看來回去要特訓了呢，阿燭，你夢妹妹都赤階了，就你等級最低。”風煙倦臉上突然帶上了譏諷的笑容。
“哎……問一下，你們的‘命殺’是什麼啊？”辭羽落弱弱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