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抿起,笑得魅惑,可眼眸冰冷而清澈。
“你做錯事情,自然要罰,以前你頑劣,把你送出國修身養性無可厚非!”溫雅敏知道不能給她翻盤的機會,一定要把她壓得死死的,像她那母親一樣,隻有死人才幹幹淨淨,不會擋著她兒子的路。
“頑劣?當年可不是我把溫航律打成重傷的。”長而卷翹的睫毛眨了下眼,眼神澄明而幹淨,可出的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噎了一下。“我隻是把溫航律扔到同性酒吧,讓人睡了他而已。”
長指把長發挽到耳後,“不過這隻是開始,你我下一次怎麼玩,才不頑劣?”
“我已經把他扔進同性酒吧兩次,不好再扔第三次,畢竟事不過三嗎?”
溫雅敏的心頭又重重的一跳,好像驗證了預感般,客廳的電話響起。
不一會一個傭人站在溫雅敏的身後,低聲的,“大夫人,是您的電話。”
溫雅敏有些著急的去接了電話,飯桌上一下子鴉雀無聲。
等人回來的時候,看著吳翊惜那張臉,惡狠狠的,麵部有些扭曲,完全沒有以往的優雅:“你把樂芫怎麼了?”
吳翊惜的手一頓,抬頭看著毫無風度的溫雅敏,似笑非笑,“我如果告訴你,那還綁她做什麼?”
低頭繼續吃飯,把有些跳腳的溫雅敏晾在那裏。
秦啟以前覺得溫雅敏優雅大方,出身好,可她那些偽裝剝下來後,真的如同市井潑婦一般,維持的優雅不過是表象。沉聲喝斥:“吃飯。”
溫雅敏間秦啟動怒,隻好坐下。
年輕一輩的其他人不敢挑釁老爺子的威信,在飯桌上安靜的充當背景,眼角的餘光卻打量著吳翊惜。她舉手投足間修養很好,眉目如畫,哪怕她笑語晏晏,讓人覺得涼薄。哪怕她笑得傾國傾城,沒有一絲溫度。讓人有種如履薄冰的感覺。好似很好相處,可眸子裏的疏離,有種隔著海的感覺,多變,詭異而危險!
似笑非笑的時候,讓人捉摸不透。
蘇慕哲和蘇璃璧倆對於現在的吳翊惜都有種捉摸不透的感覺。如果她是男子,是朋友便還好,如果是敵人,壓根就看不透她,不按牌理出牌的隨性,誰知道她心裏想的是什麼?
有兩種人,一種是用金錢堆積起來的優越,還有一種就是由內而外,清雅尊貴。而吳翊惜屬於後者,哪怕隻是隨意的吃飯,可還是賞心悅目。
在場的幾個女子,對於吳翊惜是又妒又恨,知道她是大伯的私生女,可大伯為她找到一個好的未婚夫。原本洛家和秦家家世相當,這幾年洛氏發展迅猛,把秦家甩了一大截。她們自己隻是在S市,嫁的人雖然也是豪門,可和洛家一比,就算不上什麼!
長相,氣質甩她們一條街不,連她以後的丈夫,都比她們的強。
由於秦啟發話,席間沒有人在話,吃完飯後,今的聚會的正題終於被提出來。
“我今年會辭去總裁的職務,遺囑我也已經立好。”秦瑜霖停頓了一下,大門被打開,從外麵走進來一個西裝筆挺的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