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盛阿姨你怎麼不謝,灝胤那子連年三十都不見人影。”見吳翊惜態度堅決,他忍不住的調侃的試探了一句。“那子可是一直在A市,連家門都不回。”
他不好過問孩子的事,可自家兒子鍾情於她,對於他們介紹的女孩子連見都不見,逼急了直接連國都不回。
“我今RB也約了盛姨,可她今日要飛美國,謝禮我直接送到市。”
他們幾人感情好,可看著她坦然的神色,韋灝胤和自家兒子在她心中是一樣的位置。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吳翊惜坐在車上,長指按著太陽穴,睡眠不足讓她有些昏昏欲睡。
‘碰’的一聲,讓她所有的瞌睡蟲全部跑光,吳翊惜睜著冰冷的眼眸,看著攔住她的黑色車子。
在高架上出車禍本也正常,可那輛車超車後橫在車道上攔住他們的路,明顯就是有人指使。
“倒車。”
玉雋啟動車子倒車,車後鏡裏又出現幾輛車子的蹤影,和先前的車子是同一車型,攔住她的路,卻不對她對手。
她沒有隱藏行蹤出現在S市,秦家收到消息也是正常。
她安靜的坐在車上,閉上眼睛,仿佛所有的事都與她無關。
‘篤篤篤’窗戶上傳來一陣敲打窗戶的聲音,有些沉悶。
不緊不慢的搖下車窗,看著窗外陌生卻熟悉的臉。吳翊惜笑了笑,“老爺子真是消息靈通。”
“惜兒姐,老爺子有請。”
吳翊惜看著手上的腕表,1:5分,如果現在去機場,直升機開快些,7點鍾之前能回到A市。
“我可沒時間。”
“惜兒姐,請不要為難我們。”吳翊惜是秦家的三姐,除了17歲那年被抓回秦家關了幾日,她幾乎不涉足秦家。而且她不許人叫她‘三姐’,她:她姓吳,不姓秦。
“為難你們?那你們現在不是為難我?”
“”
陳朗和幾個攔截吳翊惜的人沉默,一個個低頭不語。
她坐在變形的黑色轎車上,氣定神閑的批閱文件,而車外的人一個個在春的低氣溫下流了一頭的冷汗。
老爺子年輕的時候雷厲風行,沒有人敢忤逆他的意思。
先生接下老爺子的位子後勵精圖治,吳翊惜失蹤後性情大變,溫文爾雅的背後的暴戾,讓人膽寒。
秦家的所有人都懼怕他們,二先生長年在國外,很少回來,三先生敦厚。
一幹的輩在老爺子麵前,那個不是恭恭敬敬,隻有吳翊惜是例外,哪怕當年把半數的保鏢打得一個月下不了床,老爺子都沒有責罰。
陳朗想起多年前,他被打得下不來床的慘樣,左腿還有些疼。
偏偏他的耳邊響起的聲音提醒著他,他的慘樣:“陳管家,你站那麼久,左腿疼嗎?”
陳朗抽出手帕,把額頭上的冷汗擦幹淨,動作有些僵硬,“不疼。”
吳翊惜把手頭上的文件處理完,看見陳朗還站在原地。
她踩著高跟鞋下車,玉雋和卿泓跟在她的身後,眼眸冷凝的看著他身後的保鏢,語氣有些嘲諷:“你,我今要不要老爺子的麵前再揍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