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發現,有時候太受歡迎也是一種麻煩。
傑德以為他是來保護方璿的,可誰知道,居然是保護姐的,他原本以為他能在這裏享受一下東方女人的熱情。
現在他是見識到了,卻隻能看,不能碰。
而一臉憨厚正直的安東隻能狠狠的抽動嘴角,你們的矜持呢?
他發現還是姐好些,冷清尊貴,不會犯花癡,而且他跟在姐的身邊,眼光好像高了,看看一群長相不懶的年輕秘書,他都覺得是庸脂俗粉。
他們三個默不作聲的來到會議室,卿泓把會議室的監控屏蔽,傑德變戲法一樣,拿出一副撲克牌。
幾人在會議室裏玩起鬥地主。
王言進入會議室的時候,看到三人玩鬥地主玩得昏黑地,他隻覺得世界末日到了。
他坐到卿泓的身邊,看著他皺著眉頭,一手的爛牌,一臉生無可戀的模樣,調侃到:“輸的很慘?”
卿泓撇了他一眼,哼了哼,他跟王言相處的還不錯,覺得他就是一個機器,每一重複著相同的工作,嚴謹、認真。知道他以前也是姐的保鏢,因為受過重傷,所以換了身份,幫姐打理搏麟集團。
“昨被姐坑了一筆,今打牌就沒有贏過,難道我最近沒有財運?。”他的身手連方璿都打不過,黑客技術沒有查理的好,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開保險箱的絕技了。
可他辛苦忙碌了一個晚上,姐輕輕鬆鬆的拿走一大半,真的沒有什麼比這更加悲慘的了。
他的錢啊!
那是他存的老婆本。
這回輪到其他的幾人不屑的哼哼了。
“沒有人在外麵接應,你連溫家的大門都出不來。”傑德毫不留情的第一個站出來數落他。
“如果沒有姐,你盜來的東西賣不到一半的價格。”贓物想要在黑市銷售,會抽取三成的傭金,贓物拍賣的價格被壓的很低。姐在黑市有話語權,姐放行,價格會高出一倍,安東知道知道的事,其他人也知道。
卿泓也就發發牢騷,他們都是吳翊惜手下的人,雖分管不同的區域,還是知道規矩的。
王言不動聲色的看了安東的牌,不由的有些同情卿泓。
安東明麵上老實巴交,其實是賭場老手,隻是知道這件事的人隻有姐和他兩人知道。
他在旁邊看戲就好,不打算提醒,反正輸的不是他。
卿泓的本事不錯,可在安東的麵前,完全不夠格,安東老實的外表下,是一顆腹黑的心,吃人不骨頭的主。
王言打電話,讓‘尚城’準備午餐,半個時以後送到公司。
吳翊惜處理完文件,有些疲憊的壓著發疼的眉心。
王言敲了敲門,才把門打開,手裏拿著一個漂亮精致的飯盒。
他把飯盒放在桌上,後退一步,站在辦公桌邊,嚴謹恭敬、聽不出情緒,“我讓廚房準備了一些甜點和雪糕,就放在會議室。”
“把東西放到我的車上就行,你也去吃午餐吧!”清冷的聲音有淡淡的疲憊,昨晚被折騰的太慘,她處理完文件想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