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對孩子好有耐心,如果他們有自己的孩子,她一定會很愛他們的孩子,他相信,她一定是一個好母親。
吳翊惜接過童童手裏的籃子,然後遞給許陌琰。
她又來到韓老漢的身邊,接過他手裏的山雞。
韓老漢連忙躲開,搖了搖頭。
童童馬上跑過來,“惜姐姐,爺爺怕弄髒你的衣服,爺爺拿著就好。”
吳翊惜還是伸手拿過山雞,走到許陌琰的身邊,兩人率先下山了。
許陌琰手伸了伸,又縮了回去。
他長那麼大,還真的沒有拿過這些活物。
吳翊惜自然沒有錯過這些動作,不過也沒有揭破。
他們回到山下的院,吳翊惜就去處理食材。
她對這些不陌生,很快就處理好。
許陌琰從他們帶來的食物裏選了一些,嬤嬤坐在灶邊起火,雖然有些不適應,可男人還是做了四個菜一湯。
吳翊惜拿出碗盛湯。
幾人很快坐下吃飯。
許陌琰看著吳翊惜的碗裏隻有湯沒有肉,把自己碗裏的肉夾到她的碗裏。
吳翊惜躲過他,對他搖頭,“我處理活物後是不吃肉的。”
如果不是因為這是韓老漢上山為他們抓的,她連湯都不會喝。
一頓飯下來倒也是其樂融融。
吃完飯,吳翊惜在廚房找藥煲來煲藥。
嬤嬤在院子裏聞到藥味,眼眸裏閃過一道精光。
雖然她不能完全判斷出藥方,卻對幾味主藥的療效很是清楚,有些渾濁的眼眸帶著笑意和看不懂的深沉。
她來到吳翊惜的身邊,手裏的竹片劃破她的手,血落到她的掌心。
拿到她的血,看見她手上的傷口故作關心的問,“你沒事吧?”
吳翊惜看了看手臂,還有一滴血在傷口上,她低下頭把血滴含進嘴裏。
心的看了看地上,確定地上沒有血跡才放心。
這種下意識的動作,是多年來養成的習慣,她不能讓人得到她的血液樣本。
嬤嬤得到東西後離開,又把童童找來,在她的耳邊了幾句話,童童也隻是看了看奶奶一眼就離開了。
晚上,吳翊惜在三樓洗漱以後就躺在床上,屋子很幹淨,被子裏有陽光的餘溫,很暖和。
對於童童一家,她隻是覺得童童的遭遇和她太相似才出手相助。
讓他們打理山上那幾棵老茶樹,給他們的工錢也不高,他們一家三口可以是自力更生。
她不願嬤嬤像外婆一樣,憂思成疾,隻有讓他們忙碌,照顧童童,忘記傷痛。
這可能是這些年她做的唯一一件不帶目的的事情了。
因為是在山區,采用的是瓦房加頂。一樓住著嬤嬤一家,二樓是空著的,三樓就一個房間,靠近陽台的那麵牆體是防彈玻璃,視野很好。
整棟樓看上去和當地人起的房子沒有什麼不同,采用的材料卻是差地別,安保性能極強。
安東和傑德也跟了過來,因為當地人排斥外來人員,傑德又是外國人,長相太紮眼,所以此刻的他帶著一張大眾臉的麵具。
此時的兩人坐在一輛有些舊的麵包車上,氣有些涼,所以沒有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