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經常來嗎?”她看起來氣色不錯,一看就知道昨晚她休息的很好。
“的時候來過幾次,後來就沒有來了。”
“哦。”
雖然陳家也是世家,可父母對這種不是很迷信。可老太太在家裏就設有佛堂,很是信佛,經常來寺廟祈福求平安。
他們去做了早課,然後求了簽,再來到大師那裏解簽。
秦蘊為秦瑜霖求簽,大師看著簽文,歎息的搖頭,“紅顏劫,他放不下,無人能解!”
老太太求的是家宅平安,上簽。
陳靈珺求的是因緣,大師點了點頭,“相互扶持,能同甘共苦,必能得償所願。”
看到吳翊惜的簽文的時候,他的眉頭緊緊的蹙在一起,良久之後,才悠悠的:“血光之災”
吳翊惜雙手合起,出聲阻止大師下去。“謝謝大師。”
遊走於黑暗,麵對生死,流血受傷是常事,隻要能活著,就已經是恩賜。
一行人祈福之後就下山。回到A市色已經黑了。
一排豪車緩緩的駛入蘇家,在門口,吳翊惜看到了一張厭惡的臉。
她冷然的打開車門,看著一臉局促的她,涼薄的笑了笑。
“真是陰魂不散!”
女人看著她,眼眸充滿了慈愛,“你為什麼就不相信我是你的母親?你以前很乖,很出色,芭蕾舞是你的最愛,可如今的你全變了。你就那麼恨我?怪我沒有陪著你,丟下你。”
“恨你?談不上,隻是你的雇給了你什麼好處,年紀輕輕的,假扮我母親。你認為惹怒了我,會比惹怒了你的雇主要好?”
女人的眼眸受傷的看著吳翊惜,眼眶裏含著晶瑩的淚花,很是委屈,好似隻要吳翊惜再一句重話,她就能潸然淚下。
她咬了咬唇,“我真的是你的母親,如果你不相信,你就打開棺木,裏麵躺著的人不是我。”
吳翊惜眼眸冷冷的看著她,陰鷙而冷厲的。“你想死,我就成全你。”
母親是她的逆鱗,就連父親都不能觸碰到。
“我姥姥和我媽的長眠之地,你敢去,我不介意讓你嚐試一下不同的死法。”
她一身寒氣的上車,車子進入蘇家。
在門口的一幕,蘇家的人全部都看在眼裏。
他們看著吳翊惜上樓,冷厲和嗜血的氣息在客廳裏久久揮散不去。
吳夜瀾是吳翊惜不能碰的禁忌,而她也是秦瑜霖的禁忌,現在的他深信,她還活著,對她的話深信不疑。
兩父女各持己見,如果那個女人從中挑撥離間,他們父女的的誤解會越深。
可是他們無能為力,那個女人和吳翊惜的親子鑒定擺在那裏,而且她還有吳夜瀾的記憶,完全沒有任何的破綻,他們想揪出那個女人是什麼身份都找不到頭緒。
因為回來的晚了些,老太太不放心她連夜回去,一定要讓她留在蘇家過夜。
夜半的時候,吳翊惜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
“姐。”
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急切,傑德在電話被接通之後就馬上出聲,“墓園裏兩座墓都被打開了。我們接到守墓人的電話趕到的時候,那幫人已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