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籠罩了半個多月的陰霾揮散了(1 / 2)

想起姥姥臨終前的話,她心的交代她一定要在成年以後,有能力保護自己的時候才能打開。

她越加的肯定,一定是姥姥那時候知道了什麼,才會這麼鄭重其事的交代。

低頭,她看了看合同上的地址,“去西山墓園。”

玉雋找來法師,又準備了祭品,和吳翊惜帶著保鏢來到西山墓園。

一個墓地前,四周長了一些雜草,雖然不多,看得出長年無人打理。

墓碑已經有些損毀,長年的風吹雨打,已經沒有原本方正整潔的模樣,墓碑上僅僅刻著張苧的名字和立碑的時間,有種寂寥的破敗。

吳翊惜蹲下身子,徒手拔著周邊的雜草。

她做完這些,玉雋就回來了。

“可以了。”

吳翊惜站起身,對著法師點頭,然後稍稍退開了一些。

她眼眸冷冷的看著墓碑,好像很是平靜,可隻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裏是多麼的緊張。

心裏默默的祈盼著,一定是他們猜測的那樣。

法事結束後,保鏢才開始挖土,打開棺木。

吳翊惜在墓碑前跪拜,然後才來到打開的棺木,她的手戴著手套,從裏麵拿出一節肋骨放到一個袋子裏,又拔了一根頭發,交給方璿,“拿去找雲澔,讓他做鑒定。”

此時的已經開始暗了下去,墓園裏冷冷清清的,吳翊惜就站在墓碑的旁邊,眼眸怔怔的看著

“姐,你先回去吧!你的身體沒有痊愈。”

吳翊惜沒有反應,良久,直到站麻了雙腿,她才動了動腳,一陣鑽心的酥麻傳來,吳翊惜一下子就僵直了身體。

玉雋馬上快速反應,向前跨了一步扶住她的手臂,讓她身體的依靠在他的身上。

吳翊惜站在原地緩了一下,才讓玉雋放手。

她緊了緊身上的外套,還是感覺有些冷。

“姐。”夜裏的風有些冷,何況她現在還病著,“去車上等結果吧!你現在還在病著,如果病情加重,如何有精力處理後續的事務。”

吳翊惜按壓了一下眉心,現在不是逞強的時候,有些疲軟的,“好。我在車上等著,一有結果就告訴我。”

淩晨兩點的時候,方璿回來了,手裏拿著一份報告,她來到吳翊惜的車旁。

玉雋早她一步站在車邊,眼眸有些冷意的看著方璿,聲音卻很輕,低沉的問,“結果怎樣?”

他其實也有些害怕結果,如果不是,姐一定會失望的!

姐最近因為母親的事情有些心力交瘁,一場大病下來,虛弱的模樣是他從未見過的。

心病還需心藥醫,如果一直找不到母親的屍骨,姐一定不會安心的,不能安心養病,病情遲遲不好,對姐的身體有礙。

“親子鑒定是母女關係。”

方璿話的時候,也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不少。

窗外的細的響聲驚醒了吳翊惜,她睜開眼睛,透過車窗,看到方璿,她搖下車窗,“報告呢?”

方璿和玉雋兩人聽到姐的聲音紛紛回頭,方璿把鑒定報告給吳翊惜。

看到上麵的鑒定結果,吳翊惜露出了一個淺笑,眼眸有些晶亮,如同暗夜的星星一般的明亮,讓人不由自主的沉迷在這樣的眼眸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