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一個月之後,才知道她的行蹤。
繼續喝著悶酒,他連看都沒看手機一眼。
高桀璽掛掉了電話,坐在沙發上陪許陌琰喝酒。
如果他的女人身邊有男貼身保鏢,保護周到,今更是抱進抱出,就算兩人隻是主仆,他也會受不了。
而且大半夜的,一個男人打電話找正主男朋友,問他他的女人去了哪裏?這是落誰頭上,誰都有脾氣。
莫晟瑾等了好久,都沒有等到回答,他眼眸幽深的看了一眼窗外漆黑的夜空。
已經進入10月,夜裏的氣有些微涼,雖然她的身邊有人跟著,卻還是止不住的擔憂。看不到她,不知道她的傷口有沒有撕裂,傷口有沒有處理好。
他不斷的撥打她的電話,依舊是打不通。
雲澔又來到顧斌延的病房,看不到吳翊惜的身影。他一邊離去一邊打電話給莫晟瑾。
“找到人了嗎?”
電話那端的男人率先發問,讓雲澔溫和的臉徹底的冷了下去。
如果不是以為許陌琰發病,他不會打電話給吳翊惜,她現在去了哪裏?傷口有沒有裂開?他是醫生,卻還在她傷口在複原期讓她被氣著。
她的傷情變重,全部都是他的責任。
開著車,重新回到墨瑟會所,幾個男人還在,雲澔大步上前,揮手就給了許陌琰一拳。
“她人呢?”
高桀璽沒有想到雲澔會去而複返,而且一回來就打了陌琰一拳。
“你們怎麼回事?全部都莫名其妙的。”
他和夜影把兩人分開,好在不是莫晟瑾,不然他和夜影都攔不住他。
“雲澔,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騙陌琰什麼了?”
許陌琰喝了很多酒,卻還是能感覺到心口的疼痛,神誌昏昏沉沉的。
“許陌琰,她胃部穿孔,腹部上的傷口剛剛愈合。我以為你發病,才把她找來。可是你卻找了女人來氣她,她現在沒有回醫院,如果她傷口再次裂開,胃部出血,你就等著後悔吧!”
雲澔甩開夜影的手,整理了衣服,然後離開。
莫晟瑾在大馬路上胡亂的開車,街上的人越來越少,她大半夜的,能去哪裏?
許陌宸被叫到慕夜酒店,看到躺在奢華大床上的吳翊惜,他的眉頭能夾死一隻蒼蠅。
她之前剛剛醒來就急著趕回來,造成傷口撕裂。現在她的傷口沒好,就私自出院,真以為她的身體是鐵打的?
“她要出院你們也不攔著?”
玉雋和方璿兩人齊齊的瞪著許陌宸。
許陌宸被兩人的眼神瞪得有些怕怕的,他可是打不過兩人。
玉雋是吳翊惜的貼身保鏢,以前還是殺手,他的身手和吳翊惜在伯仲之間,而方璿是吳翊惜的影子,身手雖然差了些,卻也能勉強的以假亂真,而他就是一個普通的外科醫生,一般人可以應對,可是換上兩人,他的刀就像玩具似的。
應該,他的武力值在吳翊惜身邊的保鏢麵前,就是渣的水平。
“姐的傷口可能裂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