瀲未對於靈兒的語出驚人已經見怪不怪了，自從靈兒學話開始，周圍的人都有意無意逗她，一些她聽得懂的或是聽不懂的，她都跟著學，什麼都在學，不分對錯，到底是被人灌輸了些不三不四的話去了。
靈兒還扯著瀲未，眼睛一眨不眨，就盯著那塊地方。
“色狼。”瀲未濕潤地手輕刮了一下那鼻子。
靈兒抽了抽鼻子，手上力道又重了半分，瀲未的衣衫扯到了肩頭，露出了肩。
他眼眉輕挑，手上動作也停了，沒動她，語氣中添上一抹淺笑，“做什麼？”
“爹爹。”靈兒嘟起嘴，很是認真的教育，“魔尊叔叔過，被人看光光，就要負責，爹爹要對靈兒負責。”
瀲未要笑不笑，不理會她的話。
他是應該好好與那些人，當著這孩子的麵，什麼該什麼不該。
靈兒見瀲未不應他，手指頭動了下，又:“要是爹爹讓靈兒看，靈兒就不要爹爹負責了。”
打著商量，表情不出來的得意。
這孩子在這事情上還就沒完沒了了。
瀲未將靈兒提出來，她毛絨絨的尾巴自己還甩個不停，水濺得到處都是，他衣衫又濕了些，他看著她認真，“要是爹爹被你看了，就不能和爹爹睡了，你願意嗎？”
一聽到不能和瀲未睡覺了，靈兒嘴一撇，頭搖得更撥浪鼓一樣，緊緊抱著他，不願鬆手，聲嘟囔，眼睛卻往他身上看，“靈兒不看了，不看了。”
瀲未滿意了，從旁拿過來個毯子給東西裹上，抱進房，放到床上，拿過一件幹淨的衣衫給她套上。
靈兒自覺地坐到瀲未腿上，抱著他脖子，手又開始摸著，嘴去找尋她念的地方，奶聲奶氣地:“爹爹，我輕輕的，不疼。”
瀲未坐直了身子，靠在後，手在身前給她係好衣帶。
牙找到地方，先舔了舔，濡熱的感覺，刺激著皮膚，他能感受到鋒利的牙穿透皮膚到血管的聲音，並不是沒有感覺，疼痛感還是有的，隻是很輕微，都這麼久了，喂養東西也成了習慣。
懷抱著這軟乎乎的孩，他突然想到什麼，不由笑出了聲，怎麼，他這也算是把這個東西親自喂養大的。
自己養大的一個糯米團子。
他抱著孩子躺下，靈兒吃夠了，還不忘舔了舔被自己咬出來的傷口，幾秒鍾的時間，滲血的牙印在白皙的脖頸上消失不見。
“爹爹，痛痛嗎？”她抬起身子問，眸子裏夾著擔心，手還沒個點，四處亂動。
瀲未皺了皺眉，“嗯。”
東西也撅起眉，看了看已經看不見傷口的脖頸，抬起手摸了摸，“摸摸，摸摸就不疼了。”
瀲未唇角輕微掠起，東西認真摸了會兒，又問，“爹爹，還疼嗎？”
“嗯。”
東西兩條眉毛都快擰在一起了，煩惱上了眉心，“爹爹，我呼呼一下，呼呼一下就不疼了，蘇蘇哥哥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