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了她心中的糾結和緊張,顧冷澤伸手摸了洛雲煙的腦袋,出聲安慰道,“別緊張,婚禮暫時還需要一段時間準備,我們慢慢來,你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養好胎。”
洛雲煙沒有多說什麼,欣然的點了點腦袋,顧冷澤將她輕輕的擁在了自己的懷抱中,給了她一個深情纏綿的吻。
洛雲煙忍不住輕哼一聲,對她來講並沒有什麼,但是對於顧冷澤來講就是赤裸裸的的誘惑啊,他吻著洛雲煙的力度更加加深,將她推到床上,不老實的手邊伸進了她的衣襟處。
幹柴烈火,一切都發生的那麼突然,還保持點冷靜的洛雲煙連忙伸手按住了他的胸膛,她的呼吸急促,臉色充斥著莫名的漲紅,她小聲的提醒道,“不要……冷澤……”
顧冷澤知道她在提醒著什麼,為了自己的寶貝女人能夠安安全全的出生,顧總裁努力壓抑住內心的邪火,停掉了手上的動作。他艱難的扯出了一抹微笑,說,“我知道了,懷孕期間不能進行房事,我不會動你的……”
雖然這樣說著,但是顧冷澤的身體依舊滾燙難受的嚇人,他撐著最後一點力氣,從洛雲煙的身上抽出來,然後迅速的出門。
沒過一會兒,浴室裏便傳來水流急促的聲音。
洛雲煙從床上坐起來,理了理衣服,唇角勾起了一抹無奈的笑容,
……
洛雲煙要搬走的東西很多,好在她一個舍得拋棄過去的人,以前用不到的東西都被她扔的扔,二次利用的利用。在加上顧冷澤槍傷好回到公司處理一係列的公事,搬家也是一個星期之後的事情。
“雲煙,這個紙箱子是現在搬到樓下,還是一會兒搬?”趕過來幫忙忙碌的錢小雅手捧著紙箱,抬眼詢問。
洛雲煙從一堆行李中好不容易才抬起腦袋,回應道,“你放在門口那裏就好,冷澤一會兒到幼兒園接完洛小帥,就帶著人幫我們搬了。”
錢小雅點了點頭,她一邊將紙箱放到了門口,一邊笑著詢問道,“雲煙,今天是小帥的畢業典禮是吧?”
提到兒子,洛雲煙滿臉自豪和驕傲,“對啊,這小子一下子便攢到了小學了,好像隻是昨天我們還在大學裏,每天討論的是未來和喜歡的學長。”
錢小雅被帶動起了情緒,她激動的拍了一下腦袋,說,“雲煙你還記不記得,在大學的時候我追過一個的學長,他是學生會的主席!”
洛雲煙沉思的想了一下,“是那個被你酒醉發瘋拖著表白的學長麼?”
提起了過去的囧事,錢小雅的臉不禁紅了起來,她不好意思的說,“那次純屬失誤,失誤。”
是失誤,但是動過的心卻是真的。
每個人的青春都曾經暗戀過,操場上羞紅臉送過的檸檬汽水,撿起了他遺落在操場上灑滿陽光的白襯衫,圖書館偷偷翻閱過他看過的書。
正如一句話,玫瑰是我偷的,但愛你是真的。
沉思之際,錢小雅擦了把額頭上的汗珠,目光巡視基本上已經空空蕩蕩的小出租屋,有些不舍的說,“雲煙,真沒想到你會搬走那麼快,這個小出租屋雖然小,夏天熱的不行,冬天暖氣又供應的不足,動不動還要小強光臨,但是卻充滿了我們的回憶啊。”
聽著錢小雅的話,洛雲煙的眼眶再次紅了,離開顧冷澤之後,她在錢小雅那裏住了兩年,後來有了錢她才搬到了這裏,她在這裏住了四年,陪伴著洛小帥一點一點長大。
那個時候她覺得能在數一數二的城市中租的上這個房子,特別大,特別溫暖,可是現在卻覺得其實也就是那麼的渺小,渺小到現在隻剩下回憶了。
她還未來得及好好欣賞,就要離開這裏了。
顧冷澤接完洛小帥來的時候,洛雲煙正和錢小雅窩在已經被沙發上討論大學時期的趣事,門沒有鎖,顧冷澤很清楚的聽到錢小雅在壞笑的說著大學時候追洛雲煙的一個男生。
我們顧大總裁十分嚴肅的挑起了眉頭,哦?追過她的女人?
“媽咪,我們回來了。”洛小帥穿著幼兒園的學士服,手中拿著獎狀興高采烈的闖進了房門。
錢小雅緩過神來,瞧見門口沉默的顧冷澤頓時識趣的閉上了嘴巴,她摸了摸洛小帥的腦袋,笑著調侃道,“哎呦,我們的大學生回來啦!”
“小雅阿姨,我不得不提醒您注意您的用詞。”洛小帥正色道。
錢小雅拍了拍他的小腦袋,她提醒的已經沒有泛不起任何的情緒了,“是姐姐好麼?”
洛小帥吐了吐舌頭,他瞧見一地已經收拾好的行李,笑的咯吱咯吱的像是銀鈴一般,“我剛才在車上還跟顧叔叔打賭我媽肯定把行李收拾好了,他還不信,結果你瞧,我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