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吟徑直走到劉延陵麵前,上下左右的看了他,眉梢間有一抹譏諷。
“稻草人!”她對著他就是一喊,所有人都不明白許知吟為什麼莫名叫“稻草人”,這好像跟稻草人沒什麼關係吧!
隻見劉延陵之前懶洋洋的臉色在聽到這三個字後變得不自然起來,卻仍擠出一絲笑,“什麼?”
“稻草人,有人讓我給你,稻草人”許知吟極有耐心的重複這三個字,即使她也搞不懂這三個字跟這起案件有什麼關係。
但許知吟覺得,跟她“玩遊戲”的人腦子都不一般,既然答應給她線索,也不會玩什麼花招,這一點許知吟是確定的。
在所有人疑惑之際,一直以來淡定自若的劉延陵臉色突地大變,腦海中像是浮現了什麼痛苦的回憶,他的眼中漫起了悲傷。
夏秒秒不由得大吃一驚,她了好幾句劉延陵臉色不改,而許知吟進來了三個字,卻讓劉延陵臉色大變。
她要不要回爐重造。
“現在你還不承認你是凶手嗎?”夏秒秒硬生生的插了這麼一句。
出乎意料的,劉延陵這次隻是苦笑著點頭,“我承認,我是凶手!”
除宋澤宸以外的人,全都震驚了,從抓來劉延陵的十好幾,他就打死都不承認,還揚言要請律師來替自己辯護。
但許知吟的那三個字,劉延陵卻像是遇到了一個霹靂,震悚起來。
許知吟和夏秒秒互相對視一眼,夏秒秒嚴肅的問起來:“請你把你的犯罪事實陳述一遍。”
劉延陵抬眸掃了兩人一眼,最後把視線定格在許知吟身上,不由得苦澀的勾勾唇,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哀慟,他閉了閉眼,收拾了一下情緒。
“人是我殺的,殺她們的理由很簡單,因為她們該死。”
許知吟猛然想起那那個人也是這樣的。
“為什麼殺她們?”
“因為她們該死。”
如果每個人都該死,那麼世界上要死多少人,殺了該死的人,自己就不該死嗎?
不管是誰該死,都不能成為殺人的理由。
“冉緹和馬田田,曾和你有過淵源?”夏秒秒忍不住問道,對於她來,她見慣了每一個帶有目的殺人的人都死者該死。
提到“淵源”兩字,劉延陵的臉色變得陰狠起來,眸光帶著幾分濃烈的恨意,看樣子真的和冉緹、馬田田有過淵源。
可是不過一秒,他的眸子又恢複到平常那樣澄澈明亮,臉色回歸平靜。
“有淵源。”劉延陵點點頭,早已沒有之前抵死不從的氣概。
夏秒秒好奇起來了,到底是什麼淵源,致使劉延陵要殺她們呢?
很快就得到了真相,“在我和冉緹相處久後,她要的實在是太多了,我無法滿足,還有馬田田,妄想成為我的老婆,拿著我們做ai時的視頻威脅我。”
劉延陵這人,是絕不會被女人牽著走,更別提結婚生子,這些年一直單身,遊走於各種各樣的酒店、酒吧。
像他這種夜路走多了的人,現在更是越發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