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澤宸插兜去洗手間,打開水龍頭洗手,謝偉榮也從洗手間裏慢悠悠的走出來,好似真的隻是來上一個廁所。
“為了她,你可真舍得。”謝偉榮的酒意還沒散去,他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的後麵那抹身影,勾勾唇,轉身看他。
“其實當年,弄巧成拙,真的很抱歉。”
宋澤宸蹙眉,手上的青筋清晰可見。
“噢你不明白?”似乎看到了宋澤宸疑惑的表情,謝偉榮有些樂嗬了,眼底的笑容好似在嘲諷著宋澤宸。
“還記得,五年前,我灌許知吟酒的事情嗎?”
宋澤宸瞳孔猛地一縮,露出少有的狠厲,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將他抵在洗手間。
“你什麼?”他隻差將謝偉榮提起來了。
他的暴怒反應似乎合了謝偉榮的意,他的笑聲更大了。
“我當年我灌她酒不止想睡她隻是想拆散你們而已。”他斷斷續續的著,嘴角再次揚起笑容。
宋澤宸眼睛本就生冰淡,現在放射出殺繆之氣息,眼裏的恨意蔓延,他鬆開謝偉榮,轉而在他腹部狠狠踢上一腳。
宋澤宸的腳勁很大,將謝偉榮踢到一旁,本就喝酒喝得想吐的他立刻往地上吐了一地汙穢。
惡心感彌漫在嘴中,謝偉榮麵容有些扭曲,那精心定製的西裝也變得髒兮兮的,整個人十分狼狽。
他緩緩的撐起身子,借著旁邊的力量歪歪扭扭的站起來,嘴角留下一絲詭異的血絲。
而宋澤宸依舊是一副勝利者的姿態,看他如同看一個不中用的垃圾。
他過去掐住他的脖子,薄唇彰顯著這個男人的冷酷和霸氣,“你最好一五一十的出來,不然就等著謝家為你陪葬。”最後兩個字,他特意加重了音調。
謝偉榮低眼看了看那隻骨節分明的手,頑劣的笑笑,“我叫你來,不就是想告訴你這些嗎?”
宋澤宸眯著眼,滲透著絲絲寒意。
“你知道嗎?當年許知吟透露心聲,主動投懷送抱,看似是巧合、意外,實際上早就策劃好了!”
“是你?”宋澤宸掐著他脖子的手微微緊了,周身縈繞著一股冷氣,眼神蔑視的看著謝偉榮。
“當然不是我,我呢也隻是拿錢辦事,那一有人算準了你要去那個酒吧,也算準了許知吟對你的心思,讓我一直灌許知吟,噢她平時喝酒也隻是耍耍酒瘋,能對你投懷送抱,是因為酒裏加有少量的春/藥。”他笑著陳述著一個事實,卻讓宋澤宸止不住往他臉上在打一拳。
謝偉榮隻感覺有一陣風拂過臉上,然後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拳。
“然後果然不出那個人所料,你果然拋棄許知吟,隻可惜那個人千算萬算,沒有算到許知吟會給你生下孩子,為了守了五年的孩子,本來打算量加猛一點,本來打算我玩過後再拿給你玩,唉隻可惜弄巧成拙,造化弄人,到頭來你們還是在一起了!”他感歎道,臉上揚著得逞的笑容。
左臉剛挨過一拳,右臉又再次挨上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