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男人扛著林若蓮和她的隨行丫鬟,進了一處偏院。
方才所的新玩法,就是將女人吊起來弄,尤其是對這種使了軟骨粉,渾身上下沒了力氣的,吊起來反而成了一種支撐。
隻不過,那紅繩卻在林若蓮的身上,綁出了一朵花,將胸前的酥軟,故意從紅繩口中給擠了出來,顯得又嬌又大。她的雙腿被最大限度的掰開,用紅繩緊緊的固定住,將那腿根處,從未被人觸碰過的毛絨絨,以及更深的地方,展露無疑,令人滋生欲/望。
雖然,無論這群男人對自己做什麼,林若蓮都不會有任何知覺,可心底的恥辱心和無盡的怨恨,讓她臉上的淚水,連成線似的落下。她多麼希望自己立馬就昏死在這裏,隻要緊閉著雙眼不去看也好,可是,偏偏意識異常的清醒,那些男人口中汙穢至極的語言,一字不落的傳近了她的耳朵裏。
“釗哥兒,這還是未開葷的雛兒。我們按規矩來,這第一發,便由釗哥兒來享用吧,我們幾個,再一個個的輪著上。”
“嘿,你這話的,怎麼就忽視了新來的這兩兄弟,他們可一直都是一起上的,一個前一個後,那滋味。”
“起來,我還沒有見識過呐,搞得我都想尋個機會試一試了。”
……
李釗草草的辦完了事兒,他實在對死魚沒什麼感覺,開了紅就不再動作了。
他走到了那個隨行丫鬟的身邊,從袖袋裏拿出了一個綠油油的瓶子,放在那丫鬟的鼻尖上一聞,那丫鬟就像是聞到什麼,比剛剛廚房裏的糞,還要臭的東西,但身子卻是立馬就恢複了知覺。
她咚的一下撲跪在了地上,朝著李釗不停的磕頭求饒。“爺,求求您放過我吧!今日之事,我絕不會對任何人講半個字的,隻求您放過我吧!”
“不和別人講的,我隻相信死人,你的意思是,要我殺死你咯?”
這樣的話,讓那丫鬟嚇得渾身一個哆嗦,臉色刷的一下,就慘白慘白的了。
“哈哈哈哈。”可李釗卻是笑了起來,“瞧把你嚇得,這殺人的大罪,我可背不起。”
那丫鬟也是機靈,“爺,隻要您能放了我,您想要我做什麼,我絕對一一照到!”
李釗用手指在那丫鬟的嘴唇上劃著圈,“我要你把這裏發生的事,統統出去。隻不過,需要你換一種方式,換一套辭才行。”
見有希望,那丫鬟立馬抹去了眼眶裏的眼淚,“爺,您講。”
李釗附耳過去,“你現在立馬到宴會上去,等廚房的菜色都上齊了,大家都準備開飯時,就這樣這樣做便行了。”
那丫鬟仔細的聽著,卻是越聽越覺得奇怪。
為什麼李釗會知道廚房潑糞的事情?是他的消息太靈通了,還是這件事已經在林府裏,被人們傳了個遍了?還是,這一切的一切,其實是他李釗策劃安排的?
可這也不對呀,上一次閱兵禮,明明是林若蓮設計與李釗謀劃,汙了林雪芙的名聲,而現在,怎麼又來了這麼一次大逆轉了?
那丫鬟不自覺的看向林若蓮那邊,她看到有兩個模樣很相像的,正將林若蓮夾在中間玩弄著。
她立馬重新垂下了頭,她可是還想要活命的啊。“爺,等我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