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呐?”林義和問道。
李釗咽了咽口水,“我知道我的名向來不好,但像這種被一個姐兒牽著鼻子走的,倒是頭一次,心中生氣,當然是不肯答應的了。可誰知道,她竟然拿出了那顆紅香逍遙丸,咬成了兩瓣,一瓣自己服下,另一瓣趁我不注意,硬生生的塞到了我的嘴裏。可她不知道,這顆藥丸子是加了猛料的,就算是一分為二,也是不能夠就這樣直接服用的,吃下去,不但會催/情,而且,還會產生強烈的幻覺,比如我,還以為自己一次的同好幾個人做那事兒。”
聽了這樣的話,席中立馬一陣交頭接耳。
“不僅如此,還特別傷人身心,如此這般,便將我害成了這個模樣,而那林若蓮,身體底子更差一些,就是直接昏死了過去。也幸好被路過的家仆發現,這才撿回了一條性命,否則,我這條命,恐怕就已經交代在那裏了。“
李釗的這一席證詞,可以是處理得滴水不漏,就算事後林若蓮自己是被李釗他們輪/奸了,也會被當作是因為她服用了紅香逍遙丸,起得幻覺。
“請李夫人先將釗哥兒帶下去休息,一切費用,均有林府承擔,也定將給貴府一個交代。”林義和像例行公事一樣的道。
而這樣的話,卻是讓聽者覺得好笑的很,從古至今,哪有女方家長什麼給男方一個交代的。
李夫人本打算開口叫罵的,可見著李釗這一副病殃殃的樣子,的確是不能再就此耽擱了,於是急急忙忙的離開了宴會廳,反正這般下來,那個叫林若蓮的賤人,哪裏還有臉麵繼續活下去。
原本以為,這一出鬧劇終於就此結束了,林義和也正打算好好道個歉,將所有賓客送走,可正在這時,廚房裏的那個鬧事的挑糞工,卻被人領了上來。
“老爺,這位就是方才在廚房裏鬧事的家夥,我們去拿他的時候,他嚷嚷著自己是被冤枉的,非要來老爺麵前清楚才行。”
林義和又是一陣心煩,“那麼汙穢的事情,幹嘛非得要在這飯桌上清楚。行了,將人帶上來吧。”
那挑糞工長得肥頭肥臉的,活像是他用糞水飼養的肥豬一樣,從內而外的散發著一股臭味,“老爺,見禮。”
“有話快,有屁快放。”
“我知道,方才我在廚房裏鬧事,肯定是討不到好果子吃,可是我真的不是有意要這樣做的,我也是聽人差遣的。那人了,讓我放心大膽的這麼去做,她自然會護我周全,可是,我這兒都挨了好幾頓胖揍了,也沒見那人出麵的,再這樣下去,我肯定會被活活打死,所以,這才決定將那幕後之人供出來,自己也就不必再繼續挨揍了。”
“你想的,是林若蓮嗎?”
“我不知道那人叫什麼名字,隻知道模樣。”那挑糞供搖了搖頭。
接著,他舉起的一隻手,而那手指卻是非常肯定的指向一個方向——林喜兒。
“你胡八道!”林義和忽的急了。
“老爺,這種事我怎麼趕隨意亂,我這裏還有那位姐兒給的信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