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嚐不可。”
“好。”李管事站起了身。
如果,一開始,自己的確隻是想完成林喜兒開出的交換條件,可是現在,尤其是在他看到梁畫師的那幅畫後,兒時的那些回憶,一股腦的在眼前閃爍而過。
他想起在學堂上,梁畫師總愛在課本上畫人,被先生罰站;他想起了梁畫師在新年祭祖時,許下希望列祖列宗保佑自己能夠成為一位畫師時,虔誠的樣子;當然,他也想到了他們一群朋友,跟著父親上山探險,誤入水洞時,看著滿壁熒光的那種震撼,以及梁畫師的那一句,如果我能將它畫下來就好了。
後來,梁畫師真的將它畫下來了,卻不想被賊人奪去了名聲。
現在,他是真的想替梁畫師作證。
他一步步向前走去,無所謂什麼艱不艱難的,每一步都走得非常的堅定。
他的腳背出現在了光亮的地方,接著是膝蓋、腿、然後全身,他低著頭,陰影依舊蓋著他的臉,讓人看不清楚,可就在他準備抬起頭來時,場上的主持人卻一把將他推回了陰影中。
“絕對保證各位客人的隱私,是這裏的最高宗旨,還請這位客人莫要讓我們難做,若是壞了規矩,開了先例,以後就不好保證了。”主持人一臉笑容,看不出半點威脅之意,但聽的人都明白,這話裏有幾斤幾兩的分量。“更何況,這位客人都已經做到這種程度了,他的畫是真是假,想必諸位自有判定,再不濟,便去他所提及的那個鄉下漁村看看,總不能帶著一整個村莊的人,一同謊吧。好了,拍賣繼續。”
黑暗中,林喜兒和墨軒並著肩膀而坐,不過墨軒的手卻一直不老實的在林喜兒的腰際遊走,撓得人心裏酥酥的。
林喜兒瞪了他一眼,卻也來不及收拾他,因為還得忙著把梁畫師的畫作拍賣下來,回頭還給他妻子呐。
當然,畫作順利拍下了,價格比預期的要多,不過嘛,墨軒有錢。
“走吧,回家了。”林喜兒站起了身。
“急什麼。”墨軒伸手將人攬在了膝蓋上,“你不覺得,在這種明明周圍都是人,但又黑乎乎的誰也看不見誰的地方,挺刺激的嗎?”
“你!你想幹嘛!”林喜兒惡惡的咒罵著,卻隻能由著一陣熱氣衝上臉頰。
“噓,聲點兒,你要是想被人聽見,我倒是無所謂的。”墨軒玩味的著,唇齒間嗬出的熱氣,直往林喜兒的耳朵裏鑽去,仿佛帶著一種蠱惑。
他開始吻她,如饑似渴的,他一隻手撫摸著她的肩膀、胳膊、後背,另一隻手沿著腹而下,他抓住了她的裙擺,緩緩的向上提起。
“別弄皺了。”林喜兒嘟囔了一句,聲音柔柔的。
他的手順著如玉般的腿向上滑動著,輕柔的撫摸著,隨後慢慢的用起力來。
他看著她滿臉通紅,微微張開的嘴有些氣喘籲籲,隔著衣服也能感覺到她呼吸的熱量,接著,她發出一種強壓下去的輕吟,嬌的身子開始熱情的收縮,再漸漸趨於平穩,最後一下子像泄了氣一樣的伏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