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婦人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有風吹過了臉上的炙熱,忽的變得陰氣嗖嗖的,她也終於冷靜了下來。
動手殺人,並不在她今的計劃當中,她不由的有些後悔自己太過衝動了。
但現在,既然已經下手了,那就該好好盤算之後的事。
她將巧心的屍體藏進了衣櫃裏,換上了巧心的衣服,擦幹淨臉上、手上的血跡,又把房門從裏麵落了鎖,然後從後麵的窗戶裏,爬了出去。
她快步回到了王家,不敢走正門,也沒有直接回自己的房間裏去,而是去了西廂外的長廊。
今夜裏,她必須吃定王父,讓他替自己頂罪。
沒想到的是,她剛到了那裏,就看到王父已經在等著了。
“父親。”劉婦人輕輕喚了一聲,卻是立馬就哭了出來。
王父趕緊迎了上去,“我聽下麵的人,你今和至兒鬧得有些不愉快,就想著你會來這裏散散心,便過來看看你,可怎麼就哭得這麼可憐了?”
劉婦人不由分,直接撲進了王父的懷裏,我見猶憐的哭泣著,“父親,什麼也別問了,抱抱我好不好?”
王父十分糾結,怔怔的一動不動。
而劉婦人更是不屈不饒,微微撐起了身子,牽起了王父的手,往西廂裏帶去。
西廂本就是空著的客房,沒有掌燈,等門一關,四下裏就隻剩一片漆黑,再也看不清了。
劉婦人忽然間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褪去了衣服,將王父按倒在了床上,端起他的手,往自己的胸上揉去。
她俯身親吻著王父下體的炙熱,有些意外,已經年過半百的王父,竟然還保持著年輕人的挺拔,回想起胡家的那個秦大爺,軟趴趴的,就像是一條又細又的毛毛蟲。
一番雲雨之後,劉婦人意外的感到十分的滿足,想必,王父也是吧。
她掩了掩麵上抑不住的微笑,有些事情,還是得同王父講明白才行,而且得的非常的直白,別又搞得像上一次那樣,隻是把巧心給趕了出去而已,她的身體,可不是平白無故的給他的。
想到這裏,劉婦人又開始哭哭啼啼的了,“父親,這一次,無論如何,你都得幫幫我。”
“嗯。”可能是因為累著了,王父隻淡淡的吐出了一個字。
劉婦人繼續道,“巧心,我方才失手,把她殺死了。父親,你能不能幫幫我,我不想被關進大牢裏,你一定有法子,找一個忠心的仆人,替我頂罪,好不好?”
王父沉默著。
“我的身體,都已經是父親的了,心也是,父親難道真的不肯幫我嗎?”
王父還是沉默著,不話。
劉婦人有些著急了,轉而用上了威脅的語氣,“如果父親不肯幫我,我就將這事出去,反正我殺了人,是要償命的,我不介意,拉上父親,一起看看地獄長什麼模樣!”
“咳咳——”黑暗中,有人在咳嗽,“先把衣服穿上吧,我們要掌燈了。”
是王父的聲音,可並不是躺在身邊的這位“王父”發出來的!
還有“我們”?什麼叫“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