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倆淡定的從護士身邊經過,走出了醫院。
此刻在病房裏麵的張宇豪就感覺自己剛剛好像遇到了一些怪人,口中雖說是項目合作夥伴,但一聲不吭的離去讓他感到有些不爽,但別過目光看到張義躺在病床上的時候,他表情就變得很複雜。
到這裏來都好一會兒了,在他打算離開的時候,護士進來了,而且還是看到剛剛尷尬一幕的那個護士。
護士很淡定的模樣看了他一樣,然後笑笑問:“張先生要離開了嗎?”
“嗯,差不多了。”他淡淡的回道。
護士沒有再多說話,來到病床邊,彎著腰子拿著濕毛巾替張義傑擦了擦臉部,照顧的很細微。
他很欣慰的看著這一切,然後突然問道:“對了,醫生有說他什麼時候會醒過來嗎?”擔憂的神情。
護士突然愣了愣,有些奇怪,但很快又不動聲色的恢複了以前的樣子。
隻見她停住了手中的動作,伸直腰板,看著他的眼睛說道:“主治醫生隻說他現在雖然是脫離了危險期,但不代表他會立即醒過來,畢竟他年紀也大了,心髒複蘇的功能不比年輕人,很有可能,可能……”說著說著,她突然低下了眼眸,神情有些不安。
他頓了頓,好像能明白護士的意思,但現在能做的事隻要祈禱自己的伯伯能夠早日醒過來,他在心中歎了一口氣。
“張先生……”護士又突然開口,但卻被他製止了。
“嗯,我能明白了,我伯伯就拜托你們了。”他說完這一句就離開了,直到他完全的消失在護士的視線。
此刻,隻見護士將門給鎖緊了,然後再次在病床邊彎下腰子,然後用著冷淡的聲音慢慢的開口道:“張董事,您這也怪不得我,是您兒子吩咐要這麼做的,不過做人不能做的太絕,我對你也不會那麼殘忍,不過你能熬到什麼時候就得看您自己了。”說完就給他注射了一些液體。
完事以後,護士得意一笑,然後走出了病房,公然在門外邊打起了電話。
因為是貴賓病房,除了一些家屬朋友會來之外一般都需要登記的,所以基本沒有什麼外人在,況且張義傑這種還是特殊照顧的。
過了好一會兒,終於是有人接起電話了,護士似乎很慶幸一般,將張宇豪過來的事說了出來。
但是話還沒有說幾句,電話那頭的男聲語氣變得憤怒起來。
護士頓時顫了一下,久久不敢再發出一丁點的聲音,直到電話那邊的人先開口。
“那個叫張宇豪的還有跟什麼人一起過來嗎?”隱忍著怒氣的聲音。
隻見護士咽了一下口水再小心翼翼的回道:“沒有,就隻有他一個人,不過在走道的時候見到一對男女,做著很親密的舉動,張董,您讓我做的事都做完了,那我就先掛了啊!”護士的語氣變得很膽怯。
電話那邊的人思慮了一下,便不再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