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魚在床/上趴了好一會兒,才懶洋洋的從床/上起來去洗漱,換了套衣服,像個鬼似的就飄出方間,剛出門口,正好遇見正打算來找她的嚴楓。
昨晚喝了不少酒,嚴楓也是剛剛起來不久,他腦袋有些疼,喝了解酒湯好受了不少,問了七仔知道方魚還沒起來,恰好方意蓉打電話邀請他參加她的生日宴,礙於兩家的交情他沒有拒絕,答應了今晚會去。
想了下,他還是來找了方魚,問問她今晚去不去宴會。還沒到方魚的房間門口恰好就遇到了從裏麵出來的方魚。
“早啊,嚴楓!”方魚扭著脖子拉伸著手臂對嚴楓道。
“太陽都準備下去了,就你還早!”嚴楓按著泛疼的太陽穴,調侃。
“廢話,肯定早啊!”方魚把胳膊放下來,扭了一下腰,“在我方魚的字典裏,從來隻有我分配、主宰時間的份,什麼時候你見我隨波逐流了?”
嚴楓無語的看著她,語氣三分無奈幾分好笑:“就你歪理多,話從你嘴裏出來都變成了真理似的。敢情你改行做真理大師行了,肯定賺翻了。”
方魚不屑的切了聲,“本姑娘忙得腳不沾地的,哪有那閑時間做勞什子的真理大師,何況,這種什麼鬼大師的,十有八/九都是騙人的,他們不過就是從書裏看了並且記住那些話,然後轉身就對別人。你,我方魚是那樣沒良心的人,會這樣欺騙那些可憐無辜的人嗎?”
嚴楓發現,不管自己和方魚什麼,最後都變成她的主場,而他,最後都被她的歪理堵得不出話來。有時候他不禁想,是不是他和方魚的八字不合,所以他們總是談不到一起,所以他總是被她堵得不出話來呢?
嚴楓嘴角抽抽,覺得方魚簡直沒救了,粗/魯暴力不,還出口歪理都成了真理,你看,這樣的女孩,哪個男人敢喜歡?
當然,他除外了。
“魚,你這樣,要是以後嫁不出去的話,可以考慮考慮我,我吃點虧勉強收了你吧。”嚴楓半開玩笑半認真的道。
方魚瞥了眼嚴楓,撇了下嘴角,她可不認為他的話是真的。這種話他可是了好幾年了,而且每回都是拿來嘲笑她沒人要沒人敢追,她早已習以為慣並且習慣忽視了,所以這回也沒有什麼意外,也隻當他在取笑她。
“行了你,再這事我就翻臉了!”就算兄弟也不可以戳她痛腳,哼!
“吧,找我什麼事?”她可不認為他好心到來喊她起床吃早餐的。
“你話就不能稍稍溫柔婉約些?”他是不敢奢望她像普通女孩那樣話能溫柔得滴的出/水的,因為那樣不僅是他想必所有人都認為她魔怔了,但稍稍溫柔些還是勉強可以接受的。
“滾你丫的,本姑娘話粗不粗/魯和你有一毛錢關係?”方魚毫不客氣的一點兒也不顧及嚴楓是如何想的,反正這種話她也了不少了,權當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