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的一,弦子來到蔣夢依的區,對蔣夢依,
“我今呢,特意來約你出去玩。”
“玩?”蔣夢依瞄了她一眼,
“我與世隔絕這一個月,都習慣了,對外麵的世界沒有了衝動。”
弦子馬上移到她麵前,左兩眼右三眼地把她看了個夠,然後捂著她臉,
“呦呦呦,我的閨蜜大人,這件事把你打造得這麼成熟啊?你瞅你一副過盡千帆的滄桑範,我,那適合bys,girls要充滿活力,你快趕上韓冰雨了思密達···”弦子隨口把韓冰雨帶了出來。蔣夢依被她捂著臉,不滿地瞅著她,怔著不話,弦子也能感覺她為什麼怔住,僵了一秒趕緊知趣地放手,
“我是覺得吧,這一個月貓的,你一定特寂寞,最近我也沒怎麼騰出時間來看你,你別的朋友也沒有,怪可憐的。我今兒非得拉你出去吹吹風。”
“得了,不吹風,也涼了,淺秋了吧,都?”蔣夢依隨手用牙簽穿了一塊去了皮的西瓜瓤,遞給弦子,然後自己也穿了一塊。
“呦呦,兩碼事。”弦子接過西瓜又,
“我記得以前你都是把西瓜開兩半,用勺子舀著吃,功夫都做到這份上了,你是真寂寞啊,切個破西瓜都要秀···”
“誒,我這哪是秀,我是在鍛煉自己,每多點耐心,每靜一靜,給自己一個醒悟的機會,邊做事邊醒悟,我在很現實地琢磨,人生到底是什麼呢?如果撇開貪嗔癡,不種下禍的種子,不就遠離那些不幸了嗎?”她在自己不幸那點事。
弦子把西瓜瓤放到嘴裏,陌生地盯著蔣夢依,眼前飄過一仙姑···
“我蔣夢依,這點經曆,你不會虔心向佛了吧!人生在世,哪個不應該趁著大好年華尋找到自己的另一半,以免孤獨以後的人生?這點失誤的事,你就向佛吃素的,用得著那麼懺悔嗎?你在大佛前禱告,看看佛能不能扔你一把房租費?···我勸你還是現實點,活得太孤僻不行,該放的就得放,你去醫院婦產科看看,哪不接待幾個意外懷孕的?你至於嗎?”
“可人家都是夫妻···”
“誰的?你是沒見過···”
“我就想,我蔣夢依是那麼荒唐的人嗎?可遇見韓冰雨怎麼就荒唐了呢!我感覺我的人生在步步下滑,滑得我不忍心正視自己,我的心碎得稀裏嘩啦的···”
看著她的沮喪樣,弦子都仿佛聽到玻璃心碎一地的清脆聲,
“你還冥王星心碎?”
“什麼?”蔣夢依不解地瞅了她一眼。
“沒什麼!”弦子想她最近看了一張冥王星“心碎”的照片,由九大行星降為“矮行星”那事,可那不是太陽的意思。就像讓她心碎的,不是韓冰雨的意思···估計她也聽不懂,她還不想告訴她,和韓冰雨見麵“私聊”那點事。
“咳咳,我們走吧,你真的不能再與世隔絕了。”
弦子著丟掉牙簽,抽出紙巾擦了擦手。
“去哪?”
“在地球上轉悠唄,星際旅行,不現實吧!”
“切,那也有個地方吧,世界這麼大!”
“去公園,坐旋轉木馬···”
“旋轉木馬?”蔣夢依怔了怔,這樣也能想到韓冰雨?那次在遊樂場,韓冰雨就邀自己坐旋轉木馬著,奇怪,有些東西想撇都撇不掉,沒有刻意也能想起他?
“怎麼,不好嗎?你大病初愈,我總不能帶你去鬼屋吧!”
“鬼,鬼屋?別逗了!”
“就知道恐怖刺激的,你不擅長,多麼溫婉的一個人啊,所以坐旋轉木馬最適合!”弦子著挎上斜挎包,起了身。
刺激的?哎!閨蜜都不知道自己也可以為某人玩刺激的,衝浪,那次衝浪多刺激,她真的頭一遭那麼豁出去,要知道自己可是恐高的,蔣夢依蹭了一下鼻子,隨她起了身。
坐到QQ車裏,放上好聽的音樂,視線拋到窗外,原本熟悉的區景觀都變得有格調,這就是與世隔絕一個月的效果?蔣夢依這會兒還真有點感激弦子的邀請,事實上走出來也就走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