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馨琬,實話告訴你,我出來有一陣子了,今日的那場砍頭大戲,隻不過為了引人上鉤而已。”溫靖陽眯起眼淺笑,笑得既可愛,又真,“段馨琬,你今日誰會上鉤?”
望著眼前唇紅齒白、美不勝收的少年,段馨琬隻覺陣陣頭昏目眩——輕信會害死人,堅信也會害死人。
“啊,快啊!”溫靖陽在她手背上用力一掐,掐出一大片的青紫,“啊,快啊!”
段馨琬很感謝他此時的“好心好意”,努力回給他一個還算真誠的笑臉,“溫靖陽,你發什麼瘋呢?實話告訴你,你那個不溫不火像活死人一樣的姐姐,根本就成不了氣候,即便沒有我段馨琬,太子殿下也不會正眼瞧她一眼,你們溫家就別做白日夢了!省點兒力氣,早點兒將你這廢物接回去將養將養,不定還能出來禍害人呢!”
初遇時,溫靖陽就是一個十足的廢物,無父無母,生不足,命懸一線。在逍遙幫的那七年,他還是一個一無所長的廢物,除了能給文欽端茶倒水,他什麼也做不好,也做不來。
廢物一生最大的宏願——證明自己並非無能。
段馨琬望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廢物就是廢物,一輩子的廢物。”
溫靖陽看見她眼底溢出的淡淡同情,還有那一縷似恨又似棄的痛色,整個人瞬間激怒,像猛獸一般地將她撲倒在地,“段馨琬,你給我閉嘴!”他瘋狂地撕扯她的衣服,咆哮的話語像冰雹子一般地砸在她的臉上,“文欽,我——要——你,要——死——你!”他像饑餓已久的狼一般,尖利的爪牙又快又狠地啃在她的頸間,“文欽,我-要-死-你!”
“啊——”段馨琬痛得大呼,可心裏居然升騰起一種很享受的愉悅感,這種感覺讓她又羞又怕,她的手死死護在腹那裏,身體不受控製的哆嗦,好不容易抓到手的簪子也被溫靖陽一掌揮斷。
溫靖陽染血的唇懸在她的鼻子正上方,欲色遍布的眼底,那抹真的笑意終不複得見,“文欽,你可知我睡了一百個女人為了什麼?”
“什麼?”段馨琬眼前一黑,鋪蓋地的涼意隻將她內心最後一點兒信念擊潰,幾乎是哽咽著問出一句話,“你的是真的?”
幫內幫外,那些莫名失蹤的少女……真是他所為?
溫靖陽一點一點兒挑開她的衣衫,低沉的嗓音邪魅而又危險,“玉兒、紅、五妹都是被我奸殺的,還有……你,我也誌在必得。”他將手貼在她的下巴那裏,細細摩挲開來,陰冷的語氣隱隱帶著一縷怒氣,“我一定會將這裏補回來。”
“溫靖陽,你是魔鬼!”
“你現在知道……也不晚。”他的手撫上她平坦的腹,“是他的?”
“與你何幹?”
“哼……隻會是他的!”他的手掌緩緩用力,徐徐壓下她的腹,“他的種……絕對留不得,他也……留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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