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良德到處尋找溫靖陽,當然不是為了救那位沒幾活頭的公子,他真正的目的——隻是利用溫靖陽練功而已。
溫良德會功夫的秘密……綠萼是知道的,新婚之夜,綠萼差點兒死在一人手中,那個人就是溫良德。
果然,此話一出,溫良德立即動怒,幾乎是暴跳著衝到段馨琬身前,“段馨琬,你胡八道什麼?”他白嫩的臉皮快速皺成一團兒,“段馨琬,你清楚,你給老夫清楚,老夫憑什麼要那廢物練功?”
“溫良德,你私下習練邪功以致走火入魔,如今,也隻有體格奇異的溫靖陽能助你打通受阻的脈絡,你溫靖陽死了……你會怎樣?”慕容琛突然道,緩緩睜開的眼底,一片清明之色。
“慕容琛,你……你胡什麼?”溫良德一把扯開衣襟,白嫩的臉快速扭曲變形,“慕容琛,你……你一直在暗查老夫?”
秋池刷地拔出尖刀,眼睛瞪得圓圓的,“溫良德,你才知道?”他像風一般地護到慕容琛身前,盡管疼得臉變形,神色卻很是得意,“溫良德,令公子生的病秧子,死不足惜,太子殿下壓根兒沒空搭理你的鬼把戲,太子殿下勉為其難地陪你鬧了這麼久,你難道還不知足?”
“哼……,你,你們到底想幹什麼?”溫良德眼睛一眯,攏在袖子中的一隻手突然變得像鷹爪一樣,又快又恨地扼住段馨琬的脖子,“哼……不管你們想幹什麼,有她在手,諒你們也不敢為所欲為。”
“是嗎?”秋池暗暗一瞥慕容琛,見他沒露出一絲的異樣來,遂隻得硬著頭皮繼續補白,“哎……溫良德,你有沒有覺得很熱?”此話一出,秋池又暗暗一瞥慕容琛,見他依舊麵色平平,琢磨著自己揣測對了,遂很有底氣地又了一句,“溫良德,你有沒有覺得段馨琬很香啊?”
完這句,秋池偷偷拿胳膊蹭了一下慕容琛,眼底飛快閃過一抹“你怎麼又這樣”的懊惱之色,不過懊惱歸懊惱,這突然而來的意外刺激,依舊讓秋池熱血沸騰,慕容琛生喜歡製造刺激,他嘛……生喜歡享受刺激。再,慕容琛也不是第一次幹這樣的事——不到行動的最後一刻,你永遠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即便到了最後一刻,你永遠也不知道他會怎樣出手。
溫良德望一眼秋池,再瞥一眼木偶一般的段馨琬,忍不住地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鼻翼處突然湧入一股沁人的幽香,這股香氣很快蔓延到四肢百骸,讓他整個人瞬間變得飄飄然,而他的那隻手,突然就變得不受控製起來,直接摸到她的臉上,“啊……老夫這是?”
秋池蹭一把鼻子,字字有力,“溫良德,你也不必大驚怪,你隻不過中了懾魂散而已。”
“啊?老夫中了懾魂散?”溫良德一拳打在自己的太陽穴上,快速搖了幾下頭,聲如在吼,“慕容琛,你到底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