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的劍?就那把死重死重根本拿不起來的劍嗎?你在搞笑嗎?拿不起來的劍和廢鐵有什麼區別?”
“那是寶劍,你的劍才是廢鐵!”
“哼,我也不和你吵,有本事,你就拿起你那把劍和我比試比試啊。”
“你……”陸瑾瑜氣的臉都紅了,沒法比啊,那把劍她的確還拿不起來,用口訣還能簡單駕馭,但馭劍是飛行,不是攻擊別人啊。況且,她一個連練氣一層都不是的凡人,怎麼和已經練氣五層的修士比試?
若耍耍嘴皮子,她還有把握贏得了如意,可論真刀實槍地打架,真是不行啊。
湯世璘見狀,趕忙道:
“如意,你要比試可以找我,何必非要難為別人?”
湯世璘不知道,他不話還好,他越話越是給如意火上澆油,如意就是看不慣他維護陸瑾瑜的樣子。
“湯世璘,我們女孩子的事,你就別參與了。今,我非得讓她知道什麼叫七年苦行,一朝精彩。她算什麼,就憑她異火靈根就直接否定了我們這麼多年打下的基礎嗎?如果不是她,現在拜入掌門首席弟子門下的,肯定就是我!”
著,如意已經操控手中的劍飛了起來,劍尖直指陸瑾瑜,劍身嗡嗡作響,仿佛馬上要衝出去一般。
陸瑾瑜卻笑了,道:
“了這麼多,原來還是羨慕我有個好師父啊,什麼你師父對你好,你師父對你再好,你也還是惦記著別人的師父,你可真是你師父的好徒兒啊!”
“廢話少,看劍!”話音剛落,停在空中的長劍便猛地朝陸瑾瑜衝去。
陸瑾瑜本能地躲避,但畢竟速度太慢,眼看劍已經到了胸口,卻聽“當啷”一聲,劍尖被斜擋了出去,另一把劍橫在她的胸口,但很快就抽了回去。
“夠了,如意,你難道不知道同門相殘會被逐出師門嗎?你剛才差點傷到她了!”湯世璘撤回自己的劍,大喊道。
“哼!沒有自保之力應該怪她!”如意強辯道。
一旁的張奕反應了過來,今他們原本沒有計劃打架啊,隻是想著看一下陸瑾瑜,再羞辱她一番罷了,誰知怎麼就要打起來了,這時便趕緊相勸道:
“算了如意,咱們不和這樣一個凡人計較,她這個時候還未能起步,這輩子不知還能不能修得了仙。一個連練氣一層都達不到的凡人,不過如螻蟻一般罷了,咱們不必理她!”
著便欲拉著如意離開。
如意卻不願立刻就走,她咬著嘴唇,思索一下,恨恨地對陸瑾瑜道:
“你敢不敢應我的挑戰,一年後,在派中比武?”
一年後麼?那我還有一年的時間呢。陸瑾瑜想了想,便答應道:
“好,一言為定。”
不管怎樣,也不能像縮頭烏龜一樣,有這一年的時間,也比直接在今比試要好多了,一年之後,即便是自己輸了,那也認了。陸瑾瑜這樣想著,湯世璘也想到了這一點,便對如意道:
“我師姐既然已經答應了,兩位若是無事,就請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