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周五,按正常來說,應該是川北方人滿為患的時候,但是卻讓我們出乎意料的是門前隻停了兩三輛車,門前的保安到是多了幾個,個個來回走動,拿著對講機不停地對話。
“怎麼回事?裏麵有事故發生?”我職業病似的開始翻背包裏的相機。
“喂!你這麼大張旗鼓的相機剛拿出去就讓人家給砸了,你一個生活版的記者摻和事故新聞做什麼,你們雜誌都是生活娛樂,什麼時候報導過刑事方麵的。”張成成停好車,拔下車鑰匙下了車。
我隻好把相機放回,跟著下了車。
還沒有走到門口,就被一個保安攔下,他小跑到我們麵前,立正行個手禮。
“不好意思,顧客,今天川北方被整包了,如果您喜愛川北方,下次再來,到時候給您免費增加特色招牌菜。”
聽到他的話,我心裏不免有點失落,但是也沒辦法,每個人的工作都不好做,“走吧。”我回頭跟張成成說。
“好。”他拍拍我的背,“不要失落,下次成哥給你包個整場。”
“哦?就你,我看還是算了吧,你那點人民教師的工資包個整場後,這個月就去喝西北風了。”
“臭丫頭,敢瞧不起我?”
“哈哈。”看著他氣急敗壞的樣子,我不禁笑道。
“我還以為誰的笑聲這麼好聽,原來是故交啊,哈哈。”我們剛要離開,背後就聽到爽朗的笑聲。
我回頭一看,羅安雙手抱肩的看著我們,整張臉眉飛色舞的,像是中了liuhe彩一樣。
“哦,你好,安少。”我笑著點頭問候一下。
“怎麼來了,不進去?川北方有哪裏照顧不周?”
“哪有,是你這裏被人整包了,我們小百姓進不去,還怪我們,真是冤枉。”我微笑地說著客套話,“哦,安少您先忙,我們下次再來。”
“誒?來了哪能不吃飽就走,哪是待客之道,今天確實是包場了,但也得分誰來,你來了,就是包場我也得給你騰出一間來,去,領兩位貴賓去樓上包間。”
“收到!”剛才的保安立刻走到我到我的麵前,右手一揮,“您請!”
“這……”我看了看張成成,見他臉色有點僵硬。“我們還是下次吧。”我不好意思地推辭道。
“那就是不給我麵子了,好吧,看來是川北方一廂情願了。”羅安失落地轉身欲往回走。
“好啊,既然有人請客,為什麼不吃呢。”張成成左手搭上我的肩,說:“灣灣,你的朋友真夠意思,不能虧了這份心。”
“對,這位先生說的在理,那請吧。”羅安像抓住了哲理能證明他的說法一般,急忙接茬道。
表麵上你禮我迎的沒有什麼差錯,但是總是讓我覺得哪裏怪怪的,心裏有點發毛。
“我們還是坐在外麵吧,外麵空氣流通的順暢,隻給我們一個小角落就可以,這已經給安少填很多麻煩了,不能再占用您的包間。”
“對,那個位置,那個位置就可以。”我指著最偏僻的一角說。心裏想著那裏燈光有點暗,正好有兩個位置,在出口處有屏風擋著,很不起眼,能減少給整包的人的影響。
“好,那就這裏吧。那你們先吃著,一會過來陪你們。”羅安非常真誠地招待著,臨走還特意跟點餐員交代了一番。
“他是誰?什麼時候認識的?”羅安剛走,張成成非常鬱悶地問。
“這裏的老板啊。”我不以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