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吧!”
夜淩華的一句話就猶如給那名披頭散發的哥哥下了死刑。
隻見主持刑場的官老爺淡淡地看了台上的犯人一眼,猛地扔出一塊令箭。大喝道:“行刑!”
見官老爺令箭已下,屠夫大飲一碗酒,然後將其撒在刀刀刃上,披頭散發的男子則靜靜地閉上了眼睛,他的命運到這就應該終結了。
屠夫舉起大刀,怒喝一聲,猛地向那名披頭散發男子的頭顱劈下。
一刀劈下,披頭散發的男子隻是掉了幾縷頭發,頭顱毫發無損,反觀自己的大刀,竟硬生生斷成兩截,而他手上拿的隻是其中一小節刀身和刀柄,恰好可以穿過披頭散發的男子頭顱而不傷其分毫。而那主要的刀身居然在官老爺的判桌上,官老爺忍不住吸了口冷氣,因為那大刀刀身距離他的頭顱不過毫厘之間。如果說這大刀是屠夫不小心揮斷,倒不如說這是一種威脅,一種對眾人的威脅。
官老爺扭頭看著夜淩華,想問他現在該怎麼辦?畢竟他才是現在實質性的當權者,但此時的後者也被這一幕驚的說不出話來。
夜淩華忽然眉頭微皺,冷冷道:“閣下既然來了,不如現身一見!”
“好啊!”一名女子坐在斷頭台上,而她身旁的屠夫早已震驚地說不出話來。他可沒感覺到自己身旁什麼時候還出現過其他人。
女子從斷頭台上一躍而下,隨即單手推開斷頭台令眾人驚訝不已。
女子扶起那名披頭散發的男子,看著其身體的異狀,不由得眉頭微皺。
“這是你幹的?”女子扶著有些昏迷的男子,看著判桌上的官老爺冷冷道。
“不不不,不是我!”官老爺一邊解釋著一邊下意識地看向夜淩華。
女子的目光繼而轉向夜淩華,冷冷道:“是你幹的?”
“是我幹的又如何?”夜淩華看著她冷笑道:“不是我幹的又如何?”
“我可是堂堂一國之君!”夜淩華冷冷道:“對付我就是在違抗天命!”
“是嗎?”那女子冷冷地看著夜淩華,讓其心裏感覺有些莫名不安。連忙喊道:“來人,護駕!”
隨即一大批禁衛軍手持刀刃擋在夜淩華麵前,夜淩華冷哼一聲,他可不相信那女子有機會穿過皇城專門訓練的禁衛軍中來找他。
“哼!”女子冷哼一聲,也不動手,隻見一批天墉城弟子從天空中落了下來,恍若仙人。領頭的更是仙骨道風,氣宇不凡的老者,站在那裏就猶如一道山峰,不可逾越。
更是引的台下諸多百姓膜拜,畢竟這是一位仙骨道風的白發老者。
“愚昧不堪!”夜淩華看著台下對那老者膜拜平民百姓們不由得露出深深的厭惡感。隨即抬頭看著那老者,那老者也平靜地看著他,無喜無怒,但對夜淩華的威脅感卻揮之不去。
“真有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夜淩華不由得感慨起來,隨即看著那老者笑道:“莫非你就是他的師傅?!”
“我是請你放了他吧!”老者平靜地語氣完全看不出來是在請求他,反而是一種命令。
夜淩華咽了一口唾沫,他雖然害怕,但還是平靜地問道:“你有什麼資格讓我放了他!”
“就憑他是太子,是你們未來的國君!”
夜淩華指著被那女子扶著的犯人冷笑道:“不過是一個廢人,如何能當的了國君?”
老者平靜地說道:“他的事,自然不需要你去管,安心當好你的臣子!”
“你!”夜淩華猛然震怒,一股威壓從老者身上散發出來,橫掃禁衛軍和夜淩華。隨即緩緩地朝著夜淩華走了過去,奇怪的是,禁衛軍並沒有阻攔,而是整整齊齊地退到兩旁,別人還好奇平日一向護主的禁衛軍竟然退讓兩旁,唯有那些禁衛軍自己清楚,那老者身上的威壓有多恐怖。
老者緩緩地走到夜淩華麵前。威壓也越來越強烈,幾乎全部都是向著夜淩華。
這股威壓讓夜淩華不得不將自己接下來想說的話壓下去。他知道如果接下來說下去的後果,此人可能當場將自己抹殺,可是他不甘心!
“你有什麼話要說嗎?”老者平靜地看著他,可夜淩華知道麵前這看起來應該是和藹可親的老者,實則老者的心裏早已燃起怒火。
“沒有!”陸翔峰裝作十分淡定的樣子,實則心裏早已戰戰兢兢生怕自己說錯一句話而引來老者的怒火。
“那我將會帶走未來的國君,治療他,讓他早日可以君臨天下,完成屬於他的使命!”
“是!”夜淩華擦了擦頭上的冷汗,絲毫不敢說一句違背老者意願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