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東消失這幾個月,洪通也沒閑著,6行知在昨天找上了他。
不過他沒有立即去見他,而是讓6行知等了一夜。
洪家是台北龍頭一般的存在,而他6家也是在金陵也是頂尖大族,實力不弱於洪家。
洪通雖然遠在台北,但還是聽說過6行知的相關事情。
被人當眾嚇得失禁,洪通想著就鄙夷,他才不想和這種人有什麼交集。
所以,他讓6行知等了一個晚上後,第二天就令人告訴6行知他有事,請他回去。
但是6行知讓人傳過來的話卻讓他改變了主意。
6行知被請了進來,他就在大廳等著,見到6行知有些黝黑的皮膚後,不由得笑嗬嗬的迎上前說道。
“6先生真的是稀客,恕洪某招待不周,見諒見諒!”
6行知推了推眼睛,麵色冷峻的看著他,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洪通這樣,他也不好不給人家臉色。
更何況他是有求於人。
所以,6行知的臉瞬間就變得和藹起來,掛著標準的笑容。
“洪大師客氣,是在下叨擾了。”
一旁來上茶的仆人聞言,都不由自主的看著兩人,覺得他們做得真假,他連忙上好茶水,就連忙出去候著。
洪通順手就端著自己那青花瓷茶杯吹了幾下後泯了一口,滾燙的茶水讓他的臉色一紅。
他出聲道:“6先生此前說的話千真萬確嗎?”
6行知挑眉,吹了幾下茶水,抬頭看著洪通,臉上露出不易察覺的譏諷。
“洪大師,我也不瞞你,王大東與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日日夜夜都恨不得啖其肉飲其血。”
洪通雖然沒有這種想法,但是能夠理解6行知這種人的心理。
6家自古就是書香門第,門人都是以謙謙君子相稱,王大東讓他在人前出醜,這無疑比殺了他還有難受。
說實在的,6行知就是那種死要麵子活受罪的典型代表。
洪通被王大東斷了手,這口氣他也咽不下去,要不然他也不會忽悠自己那個趙師兄去找那個王大東的麻煩。
“6先生此前說過你知道那個王大東的行蹤。”
洪通臉上不帶喜怒的問道。
6行知嘴角微微冷笑,要不是說自己知道王大東的行蹤,他早就被趕出去了,那還有機會做在這裏。
他嘴角淺笑掩飾自己的譏諷,“沒錯,我花錢雇了一批殺手盯著他,他在哪我都能夠知道。”
洪通臉色露出詫異的表情,但是這不是他來見自己的唯一理由吧。
“6先生還是表明來意吧洪某洗耳恭聽。”
6行知也不嘮叨,他笑在看著洪通的斷臂說道:“我在大6就聽說了台北洪大師被王大東斷了一臂,所以我斷定你對王大東也非常的感興趣。”
洪通的臉色驟然就變得冷冽起來,他沒想到6行知居然敢當著他的麵揭他的傷疤。
“6先生找錯人了,洪某對什麼王大東馬大東不感興趣。”洪通起身臉色冷冽的朝洪通說道:“你請回吧,恕洪某不能遠送!”
但是6行知卻無動於衷,悠哉悠哉的喝著茶水,他看著洪通,示意他坐下說道。
“洪大師稍安勿躁,6某既然來了,既然就不能空手而歸。”
“你想怎麼樣?”洪通立馬就警惕起來,他附身坐下,手放在了茶杯上。
6行知也不廢話,當即就講出了條件,他來是找洪通合作,自然要放上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