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城正在滿目柔情的注視著吃的腮幫子鼓鼓的,像隻倉鼠一樣的商晚,忽然看見她咳了起來,趕忙拿起水遞給她,剛要開口點什麼,便聽到身後方傳來一道嬌柔的女子的聲音。
“溫城哥,原來你在這兒啊,害得我在大廳中找了好久呢。”
溫城詫異的轉過頭,目光看向了話的女人,覺得這個女人有點眼熟,但是就是記不起來,擰了擰眉。
“請問,你是?”
一句話,讓原本笑靨如花的女人臉上的表情尷尬了起來,臉上很是掛不住,肌肉都在抽搐著,嘴巴張張合合好幾次,卻沒有出半句話來。
看到眼前的女人臉上的尷尬之色,溫城也仿佛明白了過來,開口解釋道:“不好意思啊,我這個人對不是很熟的人,都沒什麼印象,還望姐別介意。”完,還非常紳士的一笑。
而溫城這一番真誠的解釋,聽在女人的眼裏卻變成了另一種味道,此刻,女人心裏不禁揚起一抹嘲諷,他的意思是在,他跟她不熟,所以不會記得她嗎?
兩人都不話,而一旁的商晚卻好似什麼都不知道,仍然在低頭吃著東西。
“溫城哥,我是唐昕啊,我們還見過好多次呢。”
女人試圖開口緩解這沉悶的氣氛,誰曾想,眼前的男子緊接著的一句話卻將她所有的顏麵打碎。
“唐昕……聽名字是有些熟悉,可還是記不起來到底是誰。”
女人的身子在原地晃了晃,似是接受不了這樣子的答案,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麵前的男人,似是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來一點開玩笑的成份,可最終,她終究是失望了,男人臉上依然是那如沐春風般的溫暖笑容。
那笑容仿佛能夠融化世間所有的寒冷,給人帶去溫暖,可此時這抹笑容在女人的眼裏,就像是那寒冬臘月裏最冰冷的利器,冷的刺骨。
沒錯,這個話主動打招呼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上次在商場時,阮清清和商晚碰到且發生衝突的那個女人。
唐昕想不明白,他們之前明明見過麵的,而且還不止一次,而且也過話,可是,他為什麼就是記不起她呢?
難道,他的眼裏除了那個商晚,就再也沒有別的女人了嗎?
想到這裏,唐昕的眼裏劃過一抹暗芒,很快就消失在眼底,掩飾的極好。
忽然,餘光看到了旁邊一個女人正在大口大口的吃著東西,而對於剛才所發生的一切,她一點反應都沒有,仍然低頭吃著東西,仿佛她的世界裏隻有眼前那堆食物,再無其他。
唐昕看著那個女人有點眼熟,盯著看了一會兒,忽然開口問道:“晚,是你嗎?”
那話語中所包含的親切,絲毫不會讓人聯想到這就是上次那個在大庭廣眾之下刻意針對,故意出言諷刺的女人。
而此時,正在跟一大堆美食埋頭苦幹的商晚聽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愣了一下,隨即抬起那鼓鼓的腮幫子,看向了話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