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歌挑了挑眉,緊緊盯著禤陌的臉,仿佛要將他看出個洞來。
畢竟在她的認知中,同級的魔法師雖然總體的破壞力比鬥氣師強,但魔法師最大的一個缺點便是身體素質都不高,若在對決中,隻要敵人一近身,那魔法師的勝算幾乎從百分之八九十下降到百分之十。
可是這家夥身為魔法師,竟然身體素質這麼好,武功卻還比她高上一些,令她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這人,是妖孽嗎?
秦昭歌的臉色變幻莫測,正當她想得入神的時候,忽然那張漂亮的臉在她麵前無限放大,無厘頭的了一句:“丫頭,我很強。”隨後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手上原本拎著的毛團早就不知道扔哪了。
秦昭歌額頭再次滑過三條黑線,原本變幻莫測的臉瞬間變得冷漠。
一臉鄙視地看著他,道:“你還可以在自戀一點。”
隨後便準備埋進被窩裏頭,不想再理他。
隻是還沒等她躺下,禤陌卻道:“我很強,所以我可以使你能夠修煉。”
毫無邏輯的話,秦昭歌一聽,心跳卻不由加快了幾分,直接僵在那。
“你什麼?”她看了一眼淡然的少年,隻見他自顧自地走到床沿坐下,卻和她保持著一些距離。
“丫頭,我們做筆交易。”
交易?
秦昭歌的眉頭再次皺起,自己到底有什麼值得這人一直纏著她不放。
戒指嗎?可是她都了不在身上了。
“我過我給不出你想要的戒指。”
禤陌卻隻是笑盈盈的看著她。
“誰我要戒指了?”
“不然你要什麼?”
“我要的是”他上下瞄了幾眼秦昭歌,突然笑了幾聲。
雖然嘴角依舊是邪笑,但不知為何,秦昭歌瞬間覺得禤陌有些猥瑣。
從飄飄的神仙落到無恥早熟的少年再落到猥瑣的變態,秦昭歌這一刻直接將禤陌身上標了一個標簽。
美其名曰:衣冠禽獸。
“你身上的那把刀。”
“不”
兩個人一起出聲,隻是秦昭歌話還沒完,便收了口,卡在“不”字許久,才繼續接到“好不行!”看著一臉得意的禤陌,便知道自己又被耍了。
一個晚上被同一個人耍了那麼多次,秦昭歌心裏苦,但卻莫名生出一種該死的淡定,沒有了第一次的憤怒,仿佛已經習慣了。
秦昭歌憋了一口氣,總覺得今晚自己蠢得有些怪異,卻不出哪裏不對勁。
看著眼前笑嗬嗬的人,思緒許久,卻也沒想到什麼形容詞來形容自己現在這一刻的心情。
最後隻能感慨一聲:幸好還有些人性。
對幼女不感興趣。
想起自己幹癟的胸部,秦昭歌第一次覺得還是不錯的。
“我可以把刀給你,那你怎麼幫我。”
秦昭歌雙手交叉抱在胸前,嘴角勾起一絲笑容。
也不知道禤陌何時對自己的刀產生了興趣,但她還是一口答應下來。
畢竟那把刀是自己在這房間裏找來的,來去,其實是屬於原主人的東西,而非自己的。少了它,隻是少了一樣防身武器,大不了再去找一把就好,記得隻要二十個銅幣就好,倒是便宜。
可是這刀卻能為自己換來一次算是第三次重生的機會,雖然她的內心依舊不相信少年真能幫她,隻是抱著想看他又能搞出些什麼花樣的想法才答應下來,但如果真的有辦法呢?
總之,對於秦昭歌來,這個交易不虧。
畢竟自己現在的處境已經很差了,相信也不能再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