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梓軒領著一包幹果從超市走出來,他沒什麼需要逛的所以提前到了集合點,沒想到那頂著一頭銀發的少年也已經在這兒,不過臉色看起來特別不好。
“副隊!”他湊了上去,把幹果遞上去,“給。”
宮睿搖了搖頭,“我不吃。”
他雙手耷拉在膝蓋上頭低的很沉,蔣梓軒無語的坐在一邊,也搭不上話,隻好陪著他沉默,過了一會兒朱鵬和劉卓安他們回來,帶了四聽罐裝啤酒,手裏還領著油炸花生米。
他們自然也看出了氣氛異樣,用眼神交流詢問發生了什麼事。
蔣梓軒無辜的搖頭表示自己並不清楚,這時宮睿卻猛地站了起來,“再去超市多帶幾箱啤酒,帳算我的,我去下理發店。”
副隊讓多買酒?這可是大好事兒,劉卓安拉著朱鵬屁顛屁顛的又跑去超市,蔣梓軒想了想則是跟去了理發店,他也想剪下頭發。
不過半個時後,集合的人員都驚呆了,隻見他們的副隊頂著鋥亮的光頭一臉嚴肅的立在那裏,那一頭銀發已經瀟落西山,維冰也吃了一驚,“你怎麼剃了個光頭?”
宮睿笑著摸了摸頭,“涼快!”
大家都蠻可惜那一頭柔亮的銀發呢,不過光頭習慣了倒也不難看,宮睿的頭型長的比較好,耳朵比較招風的類型,配著一張娃娃臉蠻可愛的。反正多了兩個月頭發就又長起來了。
這時一對男人勾肩搭背擁抱著從隊伍邊兒上經過,一個看起來倒也正常,另外一個則穿著女人的超短裙和黑絲還有高跟鞋,化著濃妝圖著大紅嘴唇,帶著能把耳朵墜叉的大耳圈,邊走還邊娘氣的叫著老公討厭……
朱大鵬本來嘴裏正嚼著花生米,當場就噴了出來,簡直驚呆了。
“這就是gay啊?”朱大鵬覺得自己的眼快被戳瞎了。
劉卓安的話則基本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朕的刀呢?拿朕的刀來,我想割了他。”
“唉,上帝給了他們一個好吊,但是他們偏偏用來做攪屎棍!”上等兵豐一冉搖了搖頭道。
這邊隊長和副隊長的臉色有些怪異,咳嗽了一聲,“稍息,立正,稍息,上車!”
回到部隊,苗大帥居然也在,不過才參加完那個犧牲的戰士的葬禮,所以氣氛有點兒悶。
一人分了兩罐兒啤酒,剩下的宮睿全攬到了自己前麵,二話不就開喝,維冰的酒量不行,就當初他和魂牽那荒唐的一夜,就是萬惡的酒精惹的貨。
不多大會兒一打兒酒下肚,宮睿摸著鋥亮的光頭開始傻笑,一會兒哭一會笑,維冰給蔣梓軒打了個手勢,“送他回去。”
蔣梓軒把人背到隊長和副隊單獨的宿舍放到床上,剛想起身,脖子就被死力的抱住,他仰躺在對方的身上,差點兒背過氣兒去,好不容易轉過身,卻發現嘴唇與嘴唇的距離隻剩下了一毫米,他瞪大了眸子看著這個光頭少年。
“黛兒……”
蔣梓軒好笑的摸摸鼻子,這畢竟還是個孩兒呢,十八歲,正是情竇初開剛打苞兒的年紀呢,看來那個叫黛兒的姑娘可是虜獲了這個身手恐怖的娃娃臉孩兒的一顆心啊。
下一秒他整個人噔在那兒,唇上柔軟溫熱的觸感以及那條潮濕粘膩的舌頭輕易撬開了沒有防備的他的唇,待到他意識過來那是什麼的時候,對方的手已經探到他的兩腿之間隔著褲子揉捏……
那絕對是一種驚悚的觸感,蔣梓軒啊的一聲猛然退開,整顆心都在狂跳。
“黛兒,不要走……”
艸,把他當女朋友摸了親了,這……可是你Y的摸著勞資的蛋了都沒覺察到不一樣麼?蔣梓軒嚇得不輕,夾著褲襠跑了,心裏的悸動跑了好久才平息下來,他不知咋滴想起了白那對變態的gay,再換上剛才和光頭副隊的kiss,居然發現感覺也沒有那麼壞啊!
次日一大早每日例行負重八公裏,宮睿揉著腦門兒有點兒不習慣,跟在隊伍後麵無精打采的跑著,口號也沒力氣喊,維冰則依舊是清清冷冷一張俊臉,淡棕色的眸子裏幾乎沒有什麼情緒波動,跑步的步子沉穩且有力。
“你昨喝的不少!”維冰淡淡道。
宮睿拍拍大光頭,“現在感覺腦子裏都是屎,不過挺好的感覺,沒想他時候那麼痛了。”
“出道題給你清醒下,現在隊伍要進攻一地,房屋大概介紹,是鋼鐵製可防5穿甲彈襲擊的一對大門,全部敞開寬度足夠一輛坦克出入,但平時隻開足夠一人進出的門。後門同樣如此可防5穿甲彈襲擊的鋼鐵大門,不過大笑寬度剛好夠一輛轎車出入,建築正門是一扇加固後防盜鐵門,可防17機槍彈的轟擊,建築後門進入房間的主門也是鋼鐵製鐵門,可防17機槍彈轟擊,房子圍牆高5米,別墅南部是一篇低矮灌木開闊地,任務目標:用最短的時間,進入別墅,擊斃兩位重要人物獲取DNA,並攜帶相關資料撤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