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一個鎮點做好一切補給,拋卻車輛開始徒步進山,到達第一個預計紮營地點已是傍晚,戰士們胡亂解決了一下晚飯,便吹哨下達了這次的夜訓!
抄碑文,扒墳頭,睡墳坑!發下來簡易的地圖,要求二十分鍾內背熟地圖,然後按圖行進,每組九人,分三支隊,這批野外求生訓練是60人,共分五批,三百人,宮睿是這批次60人的總指揮,而維冰負責另外一批,並不與他們同行。
楚黛有些手腳發麻,倒不是迷信,隻不過他自幼就對這些個虛無縹緲的玩意兒藏有畏懼感,估計是時候被奶奶那一輩兒迷信給嚇得了。
這隻是簡單的練膽訓練,隊裏的戰士們早就習慣了,不過楚黛參加訓練時間尚短,平日也多是體能訓練,所以練膽真真的還是第一次。
龍琳鬥攬過他的肩頭,“嘿嘿,別怕楚,有我呢!”
楚黛自從知道了龍琳鬥對自己的那種意思之後,很抗拒與他這樣親密的接觸,況且,那邊還有個世紀大醋壇盯著呢,果然沒幾秒鍾呢宮睿就殺了過來熊了龍琳鬥一頓。
分組是抽號,60人,人一支,共0支,要求抄寫全部碑文內容並從中找出特殊標記碑,每個特殊標記既一麵三角旗,如若遭遇別支隊,可以搶奪對方旗幟,最終旗幟最多的支組獲勝,最後三組?宮睿就冷笑的給了‘哼哼’兩個字,可見輸掉的組要麵臨的懲罰絕對恐怖。
宮睿特意將龍琳鬥和宮睿兩人分開,不過四期老炮倒是和楚黛在一組,另外還有一個年輕。
隊伍出發沒多久,色便暗了下來,黯淡的月色之下,荒草叢生的半山,一個個的碑頭甚是陰森,有的甚至是剛下葬不久,前麵擺放的祭品都還未腐,倒不是戰士們膽,也不是他們迷信,但是對於恐怖的事物,大家心中總有一些毛。
四期老炮江騰佐緊握著手中的鐵鍬,楚黛拿著紙筆,另外的年輕叫孔焯,比楚黛還怕這個,握著匕首緊跟在兩人身後,不時的朝後看。
為了不成為別的支組的目標,所以沒有人用手電,碑文隻能借助微弱的月光來抄,或者用手摸出紋理,這個活兒隻好交給膽子和經驗都最好的四期老炮。
“啊——!”
四期老炮正聲念著碑文,楚黛飛速的寫著,便聽到孔焯驚恐吼叫,他們兩個立馬戒備起來,卻看到對麵的石碑之上站著個高大的人影兒,映著月色,倒十足有點兒死神收割者的味道。
宮睿直接一個翻身穩穩的落在三人麵前,還沒等人出手就製服了嚇了兩蹦的孔焯。
看清來人,四期老炮連忙敬禮,楚黛則沒好氣的翻他白眼,“訓練中有你要四處嚇人這一項麼?”
這裏的人基本都還不知道楚黛和宮睿的關係,所以孔焯和四期老炮都蠻驚訝楚黛這樣對宮睿話呢,更嚇人的是他們的指揮官居然嬉皮笑臉一副任由對方打罵的樣子,不由覺得一股涼氣自腳底上升,該不是中了什麼邪吧?
孔焯拍拍心口,“宮帥,你要不要這樣嚇我們啊,你還站人家碑頭上,心以後跟著你!”
宮睿嘿嘿一笑,一把攬過楚黛的肩膀,“嘿嘿,大爺我命裏自帶三味真火,什麼妖魔鬼怪在勞資麵前都得給我蜷著縮著,好了,你們倆速度抄你們的,我找楚黛有事。”
孔焯苦瓜著臉一臉為難,“啊?宮帥,本來我們就三個人,我已經夠害怕了,還要楚黛走,這抄寫的速度又得慢好多,我……”
被宮睿的氣場嚇得不敢話了。
“就這點兒膽量,別當兵了,回家藏媽媽懷裏吃奶去吧!自己心裏的恐懼都戰勝不了,還談什麼戰場殺敵保家衛國?”宮睿冷哼道,然後拉著楚黛走了。
孔焯一片淩亂,他想活人不怕怕死人嘛,但是什麼也沒出口,最後緊緊扯住四期老炮的衣角啥都不鬆手,江騰佐給他來了一腳也隻好任由這年輕拉著開始抄碑文。
這邊楚黛黑著臉叨嘮宮睿不讓他好好訓練,這不明擺著作弊?不過心卻是隨著這孩子的出現而逐漸安定下來,周圍恐怖的夜景也都變得不再陰森。
“媳婦兒,你當真要一直在部隊待下去麼?”宮睿拉著他的手問。
“不知道。”這點兒楚黛確實自己也未有一個定論。
“你才來這裏沒有很久,訓練會很辛苦,也很危險,我不希望你呆在這裏,不行你和我走吧?”
楚黛搖頭,“我要堅持下去訓練,你別再這個了,還有,這裏不是談情愛的地方,希望你能克製下自己的言行,我不希望自己的行為給連隊帶來困擾。”
他抽回自己的手,遠處有支隊遭遇,爆發出打鬥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