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葵一連串的問題發出,叫捕快不知回答哪個的好。
“姑娘,你問這麼多做什麼?”這時,來了一個高大的捕快。
童葵看這人就是頭兒,他瞪了認識童葵的捕快一眼,那人帶著抱歉的眼神看了童葵一眼,就退到一邊去了。
童葵認真道:“我聽城外有暴動,擔心大家的安危,所以問問。”
“暴動這話可不能亂,沒有暴動,隻是鄰居間打架,官府已經處理好了,你放心吧。”
頭兒罷一揮手,大家都不理童葵快步走了。
童葵努努嘴,這個捕快頭兒不傻嘛。
童葵跟在捕快隊伍身後走,粉雪話了,“葵葵,那兩個人身上有邪氣。”
童葵道:“被抓的那兩個?”
“是的。”
“這麼來城外的打架鬥毆是邪氣在作祟?邪氣已經大範圍影響人們了嗎?不阻止的話,被影響的人們性子都變得暴躁,那暴動遲早出現。”
童葵可不想自己生活的地方出現暴亂。
粉雪道:“我看就是邪氣在作祟,靈界那些人可能不是為冷秋波而回來的,也許是與邪氣有關。”
童葵道:“粉雪,你跟著他們去衙門,看能否把邪氣源頭找出來,把事情查清了,再把他們的邪氣清除了,我去找傅青。”
“好。”
童葵來到城裏買了水果還有幾樣好吃的吃帶去傅青家,童葵巳時到了傅青家。
門敲了卻沒動靜,童葵擔心傅青是否在家,粉雪又去衙門了,沒有方便進入私人住宅裏去查探物,童葵正打算自己翻牆進去時,門開了,開門的是傅青。
“傅先生,你怎麼樣了?我以為你不在家呢。”
“葵,讓你久等了,快進來,我沒事,就是睡得沉了,沒聽到聲音……。”
傅青捂嘴打哈欠,一副剛睡醒的模樣,他的精神是比昨日好多了。
童葵看他是沒了邪氣附體,整個人放鬆了,睡得香了,這些日子的疲勞也一掃而光。
童葵笑道:“那就好,先生這幾日一定過得不舒服吧。”
“唉,慚愧,慚愧啊……我給你倒茶……不,還得先煮茶,真是招待不周……。”
傅青腦袋剛清醒,好像經曆了很長時間,一時還沒適應過來。
童葵笑道:“不急,先生一件件來做,我這有果子、食物,我削削,吃水果身體健康。”
“我看哪兒有刀……”
“我有。”
“葵真周到。”
傅青冷靜下來,去洗了臉,煮了茶,然後坐下來與童葵一起飲茶,吃水果點心。
看傅青恢複正常,童葵再次探問,“先生身體看是無礙了,不過還是去看看大夫比較好。”
傅青搖搖頭,歎了口氣道:“我昨夜睡前想起這幾日自己的所做作為,簡直跟撞了邪一樣,真是慚愧啊,是葵救了我,賠償的錢我他日定還……”。
童葵擺擺手,“誒!先生見外了,我們是朋友嘛,先生忘了先生教我讀書寫字,可是我的啟蒙先生,雖我有付你酬勞,但那幾十文錢連私塾的門檻都進不了,抵不過先生的教導價值,我昨日出的錢,就當是給先生的束脩,先生不必在意,而且,我還有事請教先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