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凝滯了起來。
宋初九看到旁邊人那關注的眼神,扭著腰走了過去,一屁股坐在了眼前這個男人的身旁。
她的身子轉過去,狐狸眼目光灼灼的盯著眼前這個男人,手撐著沙發,那一張魅惑的絕色容顏就在他不遠處的地方,甚至他吸一口氣都能清楚的聞到她身上那清幽的蘭花香味。
“手法?”
她的頭靠近了一些,嫵媚的勾唇一笑,吐氣如蘭的開口:“伺候人的手法麼?”
“人家都叫我公交車了,手法不行怎麼會有人願意上車呢?”
“你是不是啊,帥哥…”
她斜斜的靠在沙發上,黑色的發絲順著她的肩頭披散了下來,如海藻一般濃密柔順的長發在燈光下折射出了耀眼的光芒。
那軟若無骨般靠著沙發的模樣活像一隻女妖精。
會吸人精血的女妖精。
旁邊的人咕嚕一聲咽了一口口水。
宋初九笑得越發燦爛了。
眼前的男人聽了她的話,那雙冷凝的鳳眸裏幽深無比,他瞅了她一眼,在麵對著如此誘人的美景,眼神裏卻沒有絲毫動容,坐姿依然端正而清貴,矜貴得就像是那山的雪蓮一般不容人侮辱半分。
他冷冷的瞧了她一眼,淡淡開口:“別跟我裝傻,我的請柬,拿出來”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
絲毫不給宋初九半分麵子。
宋初九看著他的眼睛,對上了一雙不染任何欲望的鳳眸,那雙眸子裏滿滿的都是不耐與厭惡。
她忽然就笑了。
娛樂圈公交車嘛,誰能喜歡得起來。
她的頭忽然湊近了,整個人如水蛇一般攀了過去,遠遠的從後邊看,倒是像她整個人扭著身子強吻了過去一般,讓後邊的人一下就驚呼出聲。
哇塞……
這麼……刺激……?
她的眼神裏帶著幾絲詭橘,那雙狐狸眼裏一下就變得冰冷而滲人。
她的手中滑出一把尖刀,在手指攀上他胸膛的時候,那把尖刀的刀尖恰好抵著他的胸膛。
他的整個人都被她遮擋住,那隱藏在手心裏的尖刀絲毫沒有被發現。
她臉上依然笑得風情萬種,整個人趴在他的胸膛上,在外人看上去像是熱烈的在纏綿,絲毫沒有意識到他們之間那你來我往的對手戲。
“你膽子很大”
他絲毫不驚慌,就像抵在他胸膛的隻是一把玩具刀一般,就連臉上那淡然的神色都沒有任何變化。
他的鳳眸看著她,甚至能感受到眼前女人那唇瓣中的溫軟氣息,和從那鼻間打出來的溫熱呼吸。
他的唇角勾了起來,可那笑容卻格外冰冷而危險。
“上一個用刀抵著我的人屍骨都腐爛在了海裏,你也想試試?”
他的聲音極輕,但是那聲音裏的冷漠與無情和他身上的氣勢卻鋪蓋地的朝著宋初九席卷而來,讓她險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手,抖了一抖差點露陷。
宋初九可是摸爬滾打了多年,穩定了心神也不過隻是轉瞬的時間。
她朝著他眨了眨眼:“比起被丟在海裏,我更願意當一個禍害遺害千年…”
“畢竟我這樣的美麗基因要是就這麼斷了多可惜啊…”
“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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