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太陽初升,陽光普照大地之時。納蘭曦剛從睡夢中醒來,在那個夢幻的世界裏,她看到了她的母親,以及兩個男孩,一個莫約十來歲,另一個五歲左右,她的母親手裏抱著一個嬰兒,想必就是她了。
南宮悅麵帶愁容,秀眉微蹙,低下頭去看她的男孩子們,終於擠出了一抹笑來,她又看了看那個粉雕玉琢的嬰兒,那個女嬰對她露出了孩子才有的純真笑容。
她吻了吻那嬰兒光潔的額頭,那嬰兒便癡癡的笑了起來,並沒有發覺她的母親就要離她而去了。
南宮悅悲痛的看了她的女兒一眼,把那個嬰兒交給那個較的男孩,帶著大兒子向前跑去。
她不敢回頭,她怕她一回頭就不不舍得離去,她不能這樣自私,這樣會使他們都陷入兩難的境地。
那個五歲的男孩什麼也沒,隻是默默的淌下淚來便狠狠的抹去,抱著妹妹往相反的路走去。
黑壓壓的人群飛過,仿佛馬蜂出巢一般,迅速掠過,然後,就是一片空白。
納蘭曦直挺挺的坐在床上,不知多少年沒流過淚的她,眼前已朦朧一片。她問過自己,是原主的感情嗎?但她馬上就否決了,不,這是我的母親啊,那個知道我從何而來的母親啊!
她整理好了自己,隨意的紮了一個馬尾,幹淨利落的出了房門,與西門雪兒去學院報道。
學院,的確是讓人期待啊。
納蘭曦因為她的老師是潘江明,是個煉藥界的宗師,所以納蘭曦必定主修的是煉藥,而西門雪兒與顧涵軒則不謀而合,選擇了馴獸,而實質上都是要學的,隻是期末時的分值不一樣罷了。
“你,你怎麼也選馴獸!”西門雪兒驚呼道。
“怎麼,雪兒這是不歡迎我?”顧涵軒露出絲絲的邪氣。
“哼!”西門雪兒轉身離去。
顧涵軒摸了摸鼻子,怎麼,他哪裏又惹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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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那個新生!”納蘭曦聽見身後傳來一個極其狂妄的聲音,腳步沒有任何的停頓,依舊向前邁去。
“叫你呢!怎麼,現在的新生都這麼欠教訓?”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像堵黑牆似的擋住了她的陽光。
“幹什麼?”納蘭曦冷冷的。
“那那個,交保護費!”那壯漢本來懼怕納蘭曦那冰冷的眼神,但為了他的麵子,還是挺了挺他的胸,裝作我是“下第一叼的”樣子,道。
白在通羅戒中歎了一口氣,“哎,又有找死的來了,這不是讓自己的錢包死無葬身之地嗎!”
可那壯漢並不知情,隻當這個新生是個軟柿子可捏。
納蘭曦開口道:“來。”
那壯漢頓時就怒了,揮舞著他的鐵錘向納蘭曦砸去。納蘭曦隻一閃,一擒,那個壯漢便跪倒在地。
那堵牆頓時就矮了一大截,使的納蘭曦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這這位大人的錯了,放過的吧。”那壯漢低聲下氣的哀求道。他哪裏會知道這個新生這麼厲害,這下好,可栽了吧。
“要放過你啊!”納蘭曦看了看自己那細長的十指。
“嗯,嗯。”壯漢連忙點頭。
“那你是不是得拿出點什麼誠意呢?”納蘭曦把手伸向那個壯漢。
“是,是。這是我身上所有的家當!”那壯漢連忙拿出所有家當,顫顫巍巍的遞給納蘭曦。
“嗯,不錯哦。”
“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那個壯漢快哭了。
“再見,祝你好運!”納蘭曦開心的。
“再見。”那堵黑牆站了起來,哭著走了。“我要媽媽嗚嗚嗚”
白與曼洛對視了一眼,難得意見統一默默的給那娃子點了一排蠟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