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一場經久不散的季候風,席卷他心。他是她心之城池裏,唯一的城民。
-----艾喜喜
“陸光年,求求你……見我一麵吧。”盛夏迷迷糊糊的呢喃著,夢囈中的盛夏不自主的動了動身體,朦朧中感覺到身下柔軟絲滑的床單,猛地睜開眼睛。
盛夏的心中驀然一緊,這不是自己的床!自己根本用不起這麼高級的被單好嘛。
手心觸碰著柔軟的床單,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室的明媚陽光。
盛夏立即拍了拍沉重的腦袋,這?難道是陸光年的房間?
可是自己明明記得昨晚在門口等了他一晚上,他都不肯見自己。
這難道是在做夢?
正思考著,盛夏坐起身來,感覺身體與床褥的親密觸感,驚疑中掀開被子,看到被褥裏不著寸縷的自己,尖叫聲幾乎要衝出嗓門。
難道自己昨晚和陸光年已經那個了嗎?那麼他會娶自己嗎?就算不娶自己,至少不會再那麼反感自己了吧?
想到這裏,盛夏眼底原本的驚疑突然轉換為一絲期盼已久地興奮。
靈動的眼睛在眼底滴溜溜的轉了兩圈,果斷掀了被子,下床收起淩亂的衣服,隨便的穿上,她迫不及待的想找到陸光年,剛出房門,卻被一個男人擋住了。
眼前的男人看著四十歲左右,眉目幹練,眼底透著嚴肅。
難不成是陸光年家的親戚?盛夏看著麵前的男子,想到自己赤身裸體的在陸光年的房間內醒來,多少是有點不好意思的,便有點難為情的開口,“那個,我…”
男子並沒等她完就立即打斷了她。
“您好,我是這裏的管家,少爺吩咐,姐醒來了,就請離開這裏。”
摔!
男子的話就像是冰雪地裏的一盆冷水,毫不留情的潑向了盛夏。
盛夏眼底的難為情瞬間變成了屈辱!
她的身體狠狠地一顫,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她以為這幾日來找陸光年,他卻是一個正眼都沒給,已經夠糟糕了,卻沒想到曆經昨晚之後,一切卻更顯糟糕。
她以為,至少,他不會躲著自己了。
可是這一切
她和陸光年自幼相識,雖然不是青梅竹馬,但是至少算是發,時候的陸光年盡管生性冷漠,但是對待盛夏還是很友好的。
多年不見,他卻如此恨自己。
恨到不屑看自己一眼。
盛夏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胸口有些發悶,心髒變得無比沉重,每跳動一下,都會耗盡全身的氣力,仿佛連呼吸都是疼的。
等盛夏回過神來的時候,管家已經做出了請的手勢。
她強忍著淚水一步步緩緩的向著樓下走去。
讓她沒想到的是,那個自己迫不及待想要見到的男人正坐在樓下的餐桌上吃著早餐。
盛夏不想錯過這個機會,她可是等了三才等到見他一麵,便急急的跑著下樓,到了陸光年麵前已經是氣喘呼呼的,加上有點緊張,肩膀都在瑟瑟發抖。
也來不及想措辭,就開口道,“陸先生,我有事……”
盛夏的話音還沒完,埋頭吃著早餐的陸光年頭也沒抬,冷冷的打斷了她,聲音裏透著陰寒而又危險的氣息:“盛夏,是誰給了你資格,讓你出現在我麵前?你以為你是誰?
不知道是不是陸光年語氣太冷太尖銳的緣故,盛夏一怔,嘴裏正在的話消失在了唇齒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