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彈:小秘密 略修(1 / 2)

一個月前,激戰之夜的當日黃昏,二號老地方,下半場。

他立胸挺背,傲慢地脖子一梗:“我還敢不給麼?”

真想把他的臉捧過來,激情澎湃,熊熊灼燒地猛吻三三夜。好吧,公共場合,悠著點。

腦袋裏蹦出矜持,又蹦出端莊。我的嘴抿成菊花狀,告誡自己,不要得瑟,結果還是露出了大白鯊的笑。

“好啦,笑一個。”我人逢喜事精神爽,手持湯勺舀西紅柿蛋湯,一隻手擱下麵接著,犒勞怏然不悅的他。他的牙齒輕輕叩響湯勺,清脆的聲音真好聽。

“喝蛋湯,喝的都成蛋湯了。”順到第五口,他撒嬌。

“今晚圍一圈蠟燭,我化身美廚娘,給你露一手。”我甜甜地。

“我怕中毒。”

“我在此保證,”我嫵媚地比剪刀手,“我會把菜葉上的農藥全部洗淨!”我托腮,細致深情的凝視他,“子,你越活越年輕了呢。”

“不出三,你就多了個大爺。”

“爺,今的我,有什麼不一樣?”

他探身,湊至我鼻尖處:“以往你像一尾金魚,今你是了。”

“那是什麼啊?”我美美期待心花怒放的內容。

“沒腦子。”

“有完沒完?!”

“有完。”他一屁股陷進座椅。

“我就納了悶,”我嘴含話梅地,“你憑什麼肯定,公開後收到的一定不是祝福?”

“我沒你那麼真。”

“倘若丫們圍圈兒照死熱議,也是衝我來!你好歹一客戶部總監,晾他們不敢指指點點。當然,關大嘴和張浪貨這倆逼除外一”

“女人的嘴,”他嘟囔,“就像無底深淵。”

我冷哼:“你沒你想的那麼在乎外界之聲,我也沒你想的那麼怯懦。”

“我不指望你會退縮。”

“所以啊,”我啪響手指關節,“別再顯擺你的悲觀主義,你的目的在我這達不到。”

“來怪了,”他一手撐著桌沿,一手搭在靠背上,“你這股勇猛勁兒,我他媽還挺喜歡。”

“我他媽也喜歡。”

“能別得瑟麼?”

“低調,低調。”我縮脖子。

“唉,”他的右眉往額頭上揚成一個三角形,“你猜她們會什麼?”

“那是別人的事。如果明兒我無意聽到讓我暴躁的內容一”

“宰了丫們。”

“不。”我端坐,雙手溫婉地放在並攏的雙膝上,“拿出醞釀已久的淑女風範。”

他的反應就像聽到了一個極逗的笑話:“你,淡定?”

“怎麼了?人都有很多麵!我隻是在你麵前毛裏毛躁罷了。”

他懷疑的看著我:“你真的能在口水的漩渦中,保持現在的心態,微微一笑嗎?”

“爺,您盡管把心放肚裏。看我怎麼給你微微一笑很傾城!”

“你,”他樂不顛兒地奓刺,“你呢,喜歡爺哪裏?”

我昂著腦袋想了想:“混。”

“嗯?”他不解。

“你孫子,大概在飲料裏偷偷注入了迷魂湯。我一灌而下,樂嗬嗬對你講:嗯,味道不賴。”

“有那麼誇張嗎?”他呢喃。眼睛裏的光慢慢消散,失神的望著空氣中的某個點。

我甩了他個腦锛兒:“想什麼呢?”

“在想……我離不開你了怎麼辦?”

“是哪個,”我囂張的斜眼瞟他,“適才牛逼哄哄,你丫自掘墳墓。不甩我了?”

“你又不是皮鞭,誰沒事甩你玩兒。”

“我理解岔了?好吧。”

“你可以換種方式理解。”過了一會兒,他以一種隨便的口吻,邊吸溜西紅柿蛋湯。

我粘在瓷碗上的眼睛迅速竄到他臉上:“你可以你的意思。”

“意思是一”他停了下來。鼓圓眼睛看著我,“沒。”

“方便正麵對待?”

他跋扈地搔搔下巴:“叫聲爺。”

“爺。”

“方便。”

“請作答。”

“唉,還真有那麼點意思。你這人吧,很有意思。我對你的超有意思,產生了濃烈的意思。濃縮以上長篇,我他媽對你有意思。我正是這麼個意思!”

我疾速飛身,騎在他腿上,不管周遭看官,抱著他的腦門bia一口:“看在你任由我揩油的份上,我獨家讚助你一個提醒:躲得了一時,躲不過半會。’沒’,本來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