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看到看他表情這麼恐怖,一把把潘子拉了出來。突然,悶油瓶不出聲了。墓室裏靜的一點聲音也沒有,不知道過了多久,吳邪有點不耐煩了,剛想問他怎麼回事情,棺材板突然向上翻了一下,開始劇烈的抖動起來。然後從石棺材裏發出來了陰森的讓人不寒而戰的聲音,不知為何那聲音總感覺十分的熟悉,我想著應該是原主之前遇到過和這個聲音相似的聲音吧。
大奎見狀,嚇的一屁股坐地上了。吳邪也腳一軟,幾乎就要坐下去了。三叔到底見過世麵,雖然腳開始抖起來,但是竟然沒摔倒,而我可能因為原主的緣故吧,竟沒有一絲害怕的感覺。
那悶油瓶聽到聲音後,臉色非常難看,一下子跪倒在地上,朝那棺材重重的嗑了一頭。吳邪他們一見,馬上學樣子,全部跪倒磕頭,原本我也想跪下的可是我突然好像控製不了這具身體了隻能靜靜的站在後麵看著。那悶油瓶抬起頭來,又發出一連續的怪聲,好象在念什麼咒語一樣。三叔冷汗都出來了,輕聲:“他該不是在和它話吧?”
那石棺終於穩定下來不抖動了,就在石棺不動的瞬間我又能控製在具身體了,悶油瓶又磕了一個頭,然後站了起來,對我們:“我們亮前必須離開這裏。”
三叔擦了擦汗,問:“哥,敢情您剛才那是在和這個粽子爺爺討價還價呢?”
悶油瓶做了個不要問的手勢:“不要在碰這裏的任何東西了,這棺材裏的主極厲害,要是把這個放出來,大羅神仙也出不去。”
潘子還不知好歹,笑著問,:“我這位哥,你剛才的那門子外語呢?”
悶油瓶也不去理他,指了指棺材後麵那通道,:“輕輕過去,千萬別碰到那棺材!”三叔定了定神,實話,有這麼一個人邊上,我們膽子大了很多,於是收拾一下家夥,三叔打頭,悶油瓶在最後,我們打開礦燈,直下到棺材後的地道裏去。那大奎走過那棺材的時候背死死貼著牆壁,竟量保持距離,樣子非常好笑,但是我這個時候一直在想剛才發生的事完全沒有笑話他的興趣。
這墓道是向下傾斜的,墓道兩邊都雕著銘文,還有一些石刻,原本想看看這上麵刻的是什麼事,但是隻能看懂幾個詞,卻也不懂是什麼意思,而原主的記憶也沒有出來就隻好做罷。
三叔走的很心,每一步都要走很長時間,礦燈的穿透裏不是很強,前麵黑漆器的,後麵也黑漆器的,這中感覺和我們在水洞一樣,我覺得非常的不舒服,走了大概有半個時,地道開始向上,我們知道應該已經走完半程了,這個時候,我們看到了一個盜洞,三叔不由一驚,他最怕別人捷足先鄧了,忙過去查看。
這盜洞肯定是不久前挖的不錯,連土都比較新,吳邪問三叔:“老頭子,二個星期前有幫人進了這個山穀,會不會是那幫人挖的?”
“我看不出來,不過這洞挖的很匆忙,看樣子,不像是為了進來而打的洞,倒像是為了出去而打的!恐怕我們真的被人搶了先了。”
“別泄氣,三爺,要是他們倒的好,肯定是從原路出去的,看樣子肯定出變故了。我看,寶貝怎麼也應該在。”潘子安慰道。
三叔點點頭,那我們繼續走,既然有人替我們趟過雷了,我們也不需要這麼婆婆媽媽的了。
我們加快了速度,又走了15分鍾,我們到了一處加粗的電源已經不足了,照不得很透徹。
但是我們已經大概可以看個梗概了,這應該就是主墓了,潘子拿他的礦燈一掃,就叫了一聲:“怎麼有這麼多棺材!”在沒有強光源的情況下,要看清楚這墓裏有什麼的卻十分困難,我眼睛掃了一下,果然墓室的中間擺著很多的石棺,而且一眼就能看出,似乎是按照什麼次序排列的,並不是非常正規整齊的排列,墓室的上麵是個畫滿了壁畫的大弘頂,四周都是正塊的石頭板,上麵密密麻麻都是個字。吳邪把礦燈放到一邊的地上,潘子把他手裏的那隻也放到和吳邪交叉的方向上,照了個大概,我們看到墓室邊上還有兩個耳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