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刁民,本官的話就是聖旨,哪容得爾等狡辯,來人啊,將這頭白虎打殺了”,縣令扔下行刑令牌後便得以的看著樓傾城,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樣。
“我看誰敢”,樓傾城擋在籠子前麵,惡狠狠的瞪著持著棍子上前的衙役。
就在雙方僵持著的情況下,從外麵跌跌撞撞的跑進來一個神色慌張的百姓,哆哆嗦嗦的抖著嘴唇向縣令求救道,“大,大,大人,外麵有老虎在傷人,已經咬傷十來個人了,求大人趕快派官兵前去打殺啊,再不去,就要出人命了”。
“什麼?”縣令拔高了聲音瞪著跑進來的百姓,老虎不都在這兒麼,現在這又是哪兒來的老虎。
樓傾城瞥了縣令一眼,“救人要緊,趕快帶我去老虎傷人的地方”,樓傾城拉著那個跑進來報官的百姓就往外走。
蘇杭見狀便也跟了上去。
“你們也趕快跟上去看看”,縣令反應過來後便命令眾衙役跟上去,自己卻躲進了後堂。
一時間,公堂上也就隻剩下了關著白雲的籠子,就連圍觀的人也紛紛跟了上去想要瞧個究竟。
眾人剛走到市集,便聽到震天響的吼叫聲以及人們四散奔走的身影。
樓傾城和蘇杭撥開眾人擠到了人群中,隻見一隻滿身血跡的白虎正撕咬著一個身著灰色衣衫的男人,而這個男人此時正躺在地上,出氣多進氣少了。
樓傾城和蘇杭沒有多少猶豫便上前與老虎展開搏鬥,最終,老虎被樓傾城一劍斬於劍下。
眾衙役見老虎被殺後,便抬著老虎到了縣衙,縣令眼見著老虎被殺了,這才顫顫巍巍的坐在了公堂上,臉色一陣青一陣紅的看著堂下一活一死的兩隻老虎。
“傷人的顯然是今天打死的這隻白虎,大人是不是可以放了我的白虎”,對於縣令的如此軟弱的表現,蘇杭顯得很是鄙夷,但是該說的話還是要說的。
“要說你的老虎沒有傷人的話,那他身上的血是哪兒來的,難不成會自己無緣無故就流血麼?”縣令強詞奪理的看著籠中的白虎,顯然不想承認是他自己判錯了案子。
“想要知道我的白虎有沒有傷人,一問便知”,樓傾城轉身麵向白雲,詢問著當時的情況,隻見白雲一會兒抬起前肢,一會兒做出撕咬的動作,一會兒又搖搖頭,一會兒又擺擺身子。
須臾功夫,樓傾城便了解清楚了事情經過,“白雲說當時他隻是出來逛逛,走到巷子裏的時候,正好碰上叼著半截手臂的老虎出現,他看到這隻老虎目露凶光,便與這隻老虎打了起來,這隻老虎不敵他被他打跑後,他才回了莊,他身上的血是與那隻老虎打鬥過程中沾染上的那隻老虎身上的血”。
縣令震驚的聽著樓傾城的轉述,還是表示不能相信,“一個畜生的話怎能相信,再說又沒有人證,要是有人看到的話,本官才信你的話”,縣令瞟了眼樓傾城,似乎並不想買樓傾城的賬。
“你這狗官,分明是在狡辯”,樓傾城氣惱的指著縣令便罵了一句。
縣令第一次被人這般明目張膽的罵成狗官,一時間臉麵便有些掛不住,正待他要下令打殺了籠中白虎時,一個身著暴漏的女子走進了公堂。
“大人,小女子能作證當時確實是這隻白虎在和那隻傷人的白虎搏鬥,那隻傷人的白虎不敵籠中這隻白虎,才跑走的”,身著暴漏的女子嬌滴滴的敘說著當時的情形。
“你又是何人?你在哪兒見到的這個情景?”縣令很顯然是想抵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