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樓傾城暗自思索的檔口,突然從四麵八方湧出來了很多鎮民,隻見這些鎮民將她與白雲包圍在中間,很是氣憤的指指點點,直到出來了一位白胡子老頭,鎮民方才安靜了下來。
“姑娘,可是你殺了蛇神”,隻見白胡子老頭走到樓傾城麵前,狀似恭敬的問道,隻是白胡子老頭的神態顯示出了壓抑著的憤怒。
樓傾城很是不解鎮民的反應,為什麼她殺死了這條大蟒,反而他們會這麼憤怒,而且,樓傾城注意到了白胡子老頭對這條大蟒的稱呼,“蛇神?”
還沒等白胡子老頭再次開口,鎮民便再次大聲吵嚷了起來,這次樓傾城聽明白了鎮民的憤憤之語。
“這個妖女,竟然敢對蛇神不敬,殺了她,慰問蛇神的在天之靈”
“你會給我們帶來滅頂之災的,你怎麼可以殺了蛇神”
“鎮長,將她獻給蛇神大人,希望蛇神大人能夠放過我們這些螻蟻小民”
“將她獻給蛇神大人”
“將她獻給蛇神大人”
“將她獻給蛇神大人”……
白雲眼見著鎮民漸漸朝著樓傾城靠攏過來,張口呲著牙凶狠的瞪著鎮民,鎮民被白雲的凶殘模樣震懾住,停住了繼續靠近樓傾城的腳步,但是謾罵聲,抱怨聲,憤恨聲仍然緊緊包圍著樓傾城。
“你是鎮長?!”樓傾城懷疑的看著白胡子老頭,有些不明白已經這般年紀了竟然還能坐得穩鎮長的位置。
對於樓傾城的懷疑,白胡子老頭顯得有些生氣,“正是老夫”,白胡子老頭跺了跺拐杖,瞥了樓傾城一眼,心中暗自罵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姑娘,既然你殺了我們的蛇神,我們隻有將你獻給蛇神大人,方能解你給我們帶來的災禍”。
“等等,我有些不明白,這明明就是一條吃人的蛇,你們為什麼要稱呼它為蛇神,難道你們竟能是非不分到如此地步?枉你們都長了一雙能看得到天地的眼睛”,對於這群是非不分的鎮民,樓傾城很是生氣,剛才明明就是這條蛇冒出來要吃她,她才會殺了這條蛇,這群人怎麼能這樣顛倒黑白,恩怨不分。
白胡子老頭淡淡的看了樓傾城一眼,對樓傾城的憤怒一點兒也不生氣,“蛇神本來就要吃人,隻是今天你正好趕上了而已,你沒有乖乖的被蛇神吃掉,壞了蛇神的月祭規矩,給我們帶來了災難,本就是你的不對,我們將你獻給蛇神大人,來解我們的災難,有什麼不對嗎?”白胡子老頭有些鄙夷的目光默然的掃向樓傾城。
“你們是被豬油蒙了心了嗎?吃人的畜生就該殺,竟然還奉為蛇神,枉你們自稱為朝鳳國臣民,竟然是這般睜著眼睛說瞎話的待人”,白胡子老頭的話使得樓傾城很是氣憤,什麼叫做本來就吃人,他們竟然把蛇吃人當成是對的,樓傾城微眯著眼睛冷冽的掃視著圍著她的鎮民,渾身散發出的震懾氣勢迫得鎮民紛紛後退了一米的距離,就連白胡子老頭都有點兒承受不住來自樓傾城身上的氣勢而顯得臉色有些蒼白。
“巧舌如簧,來人,綁了”,白胡子老頭顯然不吃樓傾城那一套,雖然樓傾城表現出來的使人害怕,但是白胡子老頭還是下了命令。
“不自量力”,樓傾城持劍冷眼與鎮民對峙著,對於迫著她的壓力而逐漸圍上來的鎮民,樓傾城有些頭疼,她不能對這些無知的鎮民下殺手,但是不下殺手就意味著她要被俘,這兩難的抉擇使得樓傾城不斷的對鎮民加壓。
鎮民似乎被樓傾城的迫人氣勢再次震懾住了,隻見鎮民隻是圍著樓傾城,卻無法再次朝前走一步。
白胡子老頭趁著樓傾城正在專心與鎮民對峙,摸出袖子裏藏著的迷藥朝著樓傾城當頭撒去,樓傾城一是不備中了招,便是朝著地麵倒去。
而白雲也因吸入了過多的迷藥而倒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