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南浩淵,竟敢私自釋放罪犯煙渺,天帝命我等前來捉你,還不快速速受降”,天兵天將將南浩淵與風啟幻包圍住,看到風啟幻身上並沒有妖氣,再加上他們此次的目的是南浩淵,所以也就忽視了風啟幻這個外人,而是隻對著南浩淵說話。
天兵天將看到南浩淵抽出了隨身攜帶的軟劍,紛紛退後了幾步,全都警戒的盯緊南浩淵,“此去定是一別再無經年,隻盼你好好照顧煙渺,莫讓她再受傷害,這把墨曄劍是我的貼身佩劍,是跟隨我曆經了千萬次的戰役,頗具仙氣,你將這把劍替我交給煙渺,讓這把劍替我保護好煙渺”,隨後,在看到衝進包圍圈的兩隻老虎時,南浩淵頗為不舍的摸著兩隻老虎的腦袋,似是囑托又似是安慰道,“擒風宿敵,你們跟了我這千萬年之久,還真是舍不得你們啊,你們替我照顧好煙渺,以後有緣”,說道這兒,南浩淵抬眼望著遙遠的天際,深邃的目光此時遙遙的看著遠方道,“有緣再見吧”,說完後便跟著天兵天將前去見天帝。
南浩淵走後,風啟幻將墨曄劍放在煙渺的身邊,輕輕的撫摸著煙渺的臉頰道,“煙渺,你說我這樣做是對還是錯呢,你醒來後會不會恨我的自私”,風啟幻看著靠近他的擒風和宿敵,不知在想些什麼。
爾後場景迅速轉換,隻見鋪天蓋地的一片紅色海洋中,煙渺身著大紅嫁衣,蓋著紅蓋頭與同樣身著紅袍的風啟幻拜完了堂,被送進了喜房,而風啟幻則留下來招呼眾位來客。
突然,丫鬟從外麵奔進來告訴風啟幻說煙渺突然跑了出去,攔都攔不住,風啟幻在問清煙渺是朝著誅仙台的方向跑去時便動身急速的趕上去,終於在煙渺要跳下去的時候攔住了煙渺。
“煙渺,你要做什麼?”風啟幻著急的拉住了煙渺,通紅的眼睛顯示出了風啟幻的不安和焦急。
“阿夏,你知道南浩淵是因為我才被貶下凡的是不是?”煙渺流著淚哀傷的看著風啟幻。
“是”,風啟幻艱難的點了點頭,他不知道煙渺是怎麼知道了這件事,但是該死的事實卻是是這樣的,“可是煙渺,南浩淵希望你好好的活著,你難道要辜負南浩淵的一番苦心嗎?”風啟幻企圖說服煙渺不要做啥事。
“阿夏,你了解我的,你知道我從來不會欠別人的,現在我欠了南浩淵的,你覺得我還能心安理得的過自己的生活嗎?”煙渺淡笑著流著淚搖了搖頭,“我不能,阿夏,我不能,你知道嗎?我不能的”。
“那我呢?我又該怎麼辦?煙渺,你好狠的心嗬”,風啟幻苦笑著緊抓著煙渺的雙肩,流出了沉痛的淚水。
“對不起,對不起,阿夏,你是我的夫君,所以我可以對不起你,但是我不想欠南浩淵的,等我還清了欠南浩淵的債,我會再做你的妻子,生生世世,等我”,煙渺說完便跳下了誅仙台,同一時刻趕來的擒風和宿敵也跟著煙渺跳了下去,獨留下穿著紅袍的風啟幻流著淚站在誅仙台上,茫然的伸出手想要抓住已經消失在了誅仙台上的煙渺。
“好,你讓我等我便等,我會一直等著,直到你回來的那一天,煙渺,這是你希望的,我便去做,隻是,你一定要記得回來,一定要記得回家的路”,風啟幻站在誅仙台上看著誅仙台下嫋嫋的霧氣喃喃道。
“煙渺,我等了你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整整三千六百五十二天,你怎麼能這麼狠心讓我等這麼長時間?”風啟幻整個人散發出濃濃的哀傷氣息緊緊抱著樓傾城道。
樓傾城看完這幾個煙渺的最後記憶,眼中也滑下來淚滴,“對不起”,樓傾城喃喃道,她不知是替煙渺說的,還是替她自己說的,原來她的前世竟是這般傷害著風啟幻麼,風啟幻竟然真的聽了她的話等了她三千多年,這麼多年,風啟幻該是怎麼過來的嗬,樓傾城不敢想,是真的不敢想,這三千多個日日夜夜,都在思念中度過,這般的漫長的歲月,風啟幻該是怎樣支撐過來的啊,樓傾城頓時感到深深的自責與哀傷。
就在樓傾城閉上了眼睛時,突然感到一陣強烈的拉力,當她睜開眼睛時,便看到衣衫襤褸的風啟幻和攙扶著風啟幻的蘇杭。
“終於出來了”,蘇杭似是鬆了一口氣般的看著樓傾城說道。
樓傾城驚訝的看著這算是不怎麼陌生的地方,他們出來了?樓傾城緊張的看著風啟幻,“你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樓傾城看著風啟幻臉色通紅的模樣,很是不安的問道。
攙扶著風啟幻的蘇杭臉色突然變得通紅,隻是因為他感覺到了風啟幻的體溫突然變得很高。
“怎麼樣啊”,樓傾城看風啟幻隻是媚眼如絲的看著她,並不說話,很是擔憂的問道。
“咳咳”,蘇杭尷尬的咳了一聲,感覺到好像他現在有點兒多餘嗬,但是看到樓傾城這麼緊張著急的模樣,蘇杭便有些窘迫替風啟幻解釋道,“他是媚毒發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