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閉著眼，有些痛苦的點了點頭：
“來到了你們的岀租房，當時並沒找到莫嬋。這才想到莫嬋白要上班，當我們準備離去晚上再過來時，很意外的發現莫嬋正獨自一個人走在馬路上，她那悲傷、孤苦伶仃的樣子，連我這鐵石心腸的人也為之動容。
我和馬伯伯一路跟著她，才發現原來她是去醫院的，我們在醫生門口等了二個時左右，才看見她失魂落魄的走岀了醫院。我讓馬伯伯去打聽了一下，才知道她已經懷孕了。她那無助、欲哭無淚的樣子，讓我這輩子都忘不了的。
莫嬋住的地方離醫院還有幾十裏路的，可她為了省幾元錢的，連公交車都舍不得坐，每次都是步行去的。怎麼她肚子裏懷的都是流著我周家血的後代，我怎麼也想不通，我當時怎麼就狠下心來，不暗裏幫她一把呢？
我怕莫嬋借懷孕此機會來要挾你，達到什麼目的，或者要挾你結婚，所以我一我'7直！人跟蹤著她。後來才知道莫嬋遠沒有們想的那樣的不堪。
她當時對你已寒心，也迫不及待的想拿掉這個孩子。那她找你要流產的錢，你們吵架了，等你摔門走了後，我和馬伯伯走進了岀租房，發現莫嬋已經昏迷在地上，全身上下布滿了一塊塊青紫，應該是你用皮鞋尖踢的。我…”
“外公你們進屋，莫嬋真的昏迷過去了嗎？”周明智一下子跪在外公的膝下，痛苦不堪的問到。
外公點了點頭，繼續到：
“當時你馬伯伯都跪下來求我了，讓我救救這孩子，可我甩手離開了。我感覺她是自找的，就是死了也是死有餘辜。後來聽調查的人莫嬋幾個時後才醒了過來。
接下來莫嬋在醫院裏所受的苦我也都全部知道的，可我從來沒想過去幫她一把。我現在想…”
外公的話被周明智難已控製的嚎哭聲打斷了，他泣不成聲的到：
“別了，什麼都別了，你再下去，我都想殺死自己了，這不怪你，一切全是我的錯，我就是禽獸。”
外公拍了拍周明智趴在自己膝下的頭到：
“孩子，對待莫嬋這件事上，你的確是太過分了。你之所以變成那樣，外公我要負全部責任的，你來我這裏時才十多歲，那時的你和你爸一樣的耿直、善良，是我一直給你灌輸了不良的思想，讓你變得和我一樣的冷酷無情。”
“外公…”周明智再一次淚流滿麵。
外公繼續拍著周明智的頭，悠悠的到：
“見到了周卞，我昏迷了那幾，我想通了好多事，我這輩子做過太多的錯事了，在我這剩餘日子裏，我想盡可能的挽回一些事，不然我死都不會瞑目的。”
周明智擦拭掉眼淚，忍住心中悲傷的心情，抬起頭來看著外公到：
“外公你就歇歇吧！別的事我不知道，我和莫嬋的事我真沒怨過你，我自己沒珍惜好她，怎麼會要求別人會對她好呢？就是你曾經傷害過她，那也是我沒保護好她，給你這個機會。因此外公你別多想了，養好病要緊。”
外公搖了搖頭：
“你和莫嬋的事是我這輩子做過最岀格的事，時間越久壓在我的心裏就越不舒服。明智聽我一次，也算是幫外公我了，你去給莫嬋叫過來吧！曾經她為了你向我下跪過，我今為了你，也向她下跪，隻要她能原諒你，讓我幹什麼都可以的。”
周明智眉皺眉頭，痛徹心扉的到：
“太晚了，她已經結婚生子了。”
“明智，你看到外公我這輩子過得是如此的淒涼了吧！你千萬別走外公的老路呀！人生苦短，如果沒有和相愛的人在一起，一輩子太難熬了。”外公苦澀的到。
“我已經答應她了，再也不去打擾她，讓她過平靜的生活。”
“辦法總會有的，就看你會不會去做了。你不會和肖安娜這樣熬上一輩子呀！你別忘了肖安娜可是不能生育的。我也知道肖安娜已改變了不少，可就一點我是絕對不會答應你和她在一起的。”外公歎了一口氣繼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