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剛才劉煜所唱的漢風歌是一種情懷釋放的話,那麼這首詩就完全是情緒的宣泄,而這種宣泄似乎跟在場的每一個人息息相關。
狼居胥山是匈奴單於庭所在地,對於在場的學士來,這點認識都是心中有數的。
“大丈夫當如是!”已經有學士的心情被激發出來。
“在下國學院儒生晁鴻,上官大家所唱之歌何名?”這是一個年輕的學子。
“武原君告訴奴奴,此詩名為出塞破虜。”上官芸兒臉上已經微微露出汗珠,這是她第一次在中原之地,表演這樣的劍器舞。
而在曾經的那個城市,她的劍器舞,一直被主人所喜歡。
“好詩,好一個劍器舞。”福源君緩過神來,笑道,“原來上官大家還精通劍器,實在驚為人,不愧是有仙之稱。”
“君上謬讚了,奴奴今日舞劍有些疲憊,先行別過。”上官芸兒還真有些累了。
“君上還邀請了春風閣的姐妹,奴奴就不耽誤她們的出場了。”
上官芸兒款款一禮後,告退,在路過劉煜的桌席時,停下腳步道,“武原君若是有暇,可到彩雲樓來奴奴,奴奴必會勝情款待。”
劉煜聽後隻是點了點頭,沒有看到旁邊姬森豬哥一樣的眼光。
“好一個出塞破虜詩,壯烈慷慨之極。”剛才問詩名的士子站起來身。
對著周圍道,“董師,君上,各位同窗師友,聽完此詩,再想到剛才武原君所。”
“今日我已經受益匪淺,自古多難興邦,晉國承平多年卻忘了鬥誌,多是迷戀風月之事。”
“環顧四周,皆有強敵,怎可沒有危機意識。”
“感謝武原君用兩首雷鳴之曲,警示我等晉國學子。國是維艱,若是民情會接下來會風月之事,晁鴻想先行離開了。”
“晁鴻,福源君好心讓你來欣賞歌舞,你倒好,話中帶著譏諷之意,你當君上是什麼人?”智況認出那人是國學院的年輕學士晁鴻。
“智兄,你想多了。晁某隻是有些自慚,國事當前,不敢再談享樂之事。”他離席對著董夫子一禮道,“董師,曾子曰,三省吾身,我今日有所悟道,求辭去。”
董其琛揮揮手道,“大道在前,若得參悟,當靜心去除雜念,去吧。”
晁鴻一去之後,像是開了一個壞頭,不斷有人告席離去。
一時之間,剛才還坐滿的桌席竟然空了一大半。
早有下人來報,“春風閣的林憐兒的歌舞已經準備妥當。”
“罷罷罷。”福源君看著空蕩蕩的桌席道,“算了,不用他們上台了,送些錢布過去,就當是報酬。”
他也知道再若繼續談論風月,怕是自己會被離去的那個學士們厭惡,也站起身來,向董其琛告辭。
“本君還有些重要的軍情要處理,這民情就到此為止,夫子意下如何呢?。”
“尊福源君之意。”董其琛也沒有什麼意見。
這兩人意見一致,其餘的在場的人也逐漸開始離場。
福源君帶著智況離開的時候,還不忘跟劉煜道,“煜表弟若是在我四弟那裏呆膩了,可到本君的府第來。”
“肯定比四弟那裏要有趣的多。”他還不知道姬舜府裏多是退伍的老兵,又沒有女主人,著實無趣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