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窗外的樹梢打在了窗台上,楚憶家揉著惺忪的睡眼從被窩裏鑽了出來,看著周圍陌生的一切,嗯,這一夜她居然在雙胞胎姐妹的房間裏睡著了。而此刻,兩姐妹也早已經起床去上學了,隻有她還躺在被窩裏睡得香甜。
看著窗外的陽光,她的腦袋當機了片刻,突然想起什麼來,她趕忙起身穿好衣服,隨意洗漱一番,便準備出門,卻突然撞見了從房門口經過的劉伯,他似乎並不隻是經過,倒像是剛好要來敲她的門。
“原來憶家小姐昨晚和她們姐妹兩住一起呢!剛剛去了你的房間,敲了半天沒見你有反應。”劉伯謙和地笑了。
楚憶家難為情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地說:“是啊!她們兩個活寶,昨晚拉著我說了一夜的悄悄話,居然還能起得來去上學。”
“嗯,雨菲雨凡的作息時間一般都是很規律的,就算前一天很晚才睡,第二天她們也還是會很乖地起床,這麼多年了,看著她們長大,她們這一點還是很讓人放心的呢!”劉伯的臉上熠熠生輝,就好像在說自己兒女的事情一般。
“是哦!”楚憶家沉吟一聲,心裏突然對姐妹兩好是羨慕,在這樣一個家庭中長大,是真的很幸福的吧!
“對了!我來找你,是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的。”劉伯笑嘻嘻地說,還特地賣了個關子沒有直接說,楚憶家不解的看著他,劉伯終於說道,“剛剛接到電話,說是姚辰璋不用上法庭了,已經沒事釋放了,正讓你去接他呢!”
“真的啊?!”楚憶家興奮地隻差沒一蹦三尺高,但是轉念一想,她還是忍不住問道,“這是誰說的啊?誰打的電話啊?”
“是一個女生的聲音,我也不知道是誰,就是讓你去接人就對了。”
“女生的聲音?”楚憶家不解的看著劉伯,想了想,猜測著是不是陶蘭,若是她也不是不可能的,還記得上次陶蘭還和她說過,一定會盡力幫她的。“她是怎麼做到的?”楚憶家自言自語道。
“什麼?”劉伯不解的看著楚憶家。
“啊?沒什麼啦!那劉伯我先去接他了!”楚憶家像隻歡快的小鳥一般廢除了別墅,劉伯歎息道,“早餐還沒吃呢!這孩子……”
派出所門口,楚憶家在陽光下踱著碎步,等待著姚辰璋從那扇鐵門裏走出來,等了好久都沒見那門打開,她都開始懷疑得到的信息是不是有誤。正當她準備打電話問問陶蘭,問個清楚的時候,鐵門那邊終於有了反應。
隻見,姚辰璋略顯憔悴的從裏麵走了出來,他的頭發因為沒有打理,分外的蓬亂,下巴處的胡渣更是青黑一片,楚憶家的鼻頭一酸,竟欣喜地快要流下淚來。
楚憶家跑了過去,一把抱住了姚辰璋,忍住了眼淚,仰起頭看著他,笑道:“辰,你什麼時候換上了犀利風啊?還是走了成熟路線啊!瞧你這胡子和頭發,這個風格,太不適合你了!”說著,眼淚卻忍不住在眼眶中打轉了,她趕忙低下頭,將臉埋在了他寬闊的胸膛,然後又被一股子味道給熏了開來,“辰,派出所裏麵沒有浴室的嗎?你這是幾天沒洗澡了啊?臭死了!”
姚辰璋一出門就被楚憶家撞了個滿懷,還沒等他說話,這丫頭就一窩蜂來了這麼一堆話,還這麼損他……
“居然嫌我臭?”姚辰璋仿佛要故意懲罰她一般,埋下頭咬住了她的唇瓣,在嚐到楚憶家流入口中的眼淚之後,他方才放開了她,輕聲安慰,“不哭,已經沒事了,以後,我不會再讓自己陷入這樣一個困境中……因為,不想讓你再一個人。”
“恩!”楚憶家早已經泣不成聲,她緊緊地抱住姚辰璋的腰杆,感受他真實的存在,仿佛這樣她才會有真實的存在感、安全感。
楚憶家和姚辰璋打了一輛出租車,去了最近的賓館,楚憶家讓姚辰璋在裏麵痛痛快快地洗了個熱水澡,並在最近的商店裏,為他買了一身較為清爽的衣服。
等姚辰璋換好衣服出來,楚憶家已經打包好了可口的午餐,等著姚辰璋一起來消滅。
“你就是這麼為我這個剛脫離苦海的人,接風洗塵的嗎?”姚辰璋笑嘻嘻地看著楚憶家,似乎是在暗示她什麼。
楚憶家意味到了什麼,她的臉忍不住一紅,笑著伸出手指刮了下姚辰璋的鼻頭,笑道:“趕緊吃飯,吃了飯才有力氣做別的事情。”
“做什麼事情?”姚辰璋故作不解的看著楚憶家。
楚憶家的臉變得更紅了,她用筷子挖起一團飯,硬塞進了姚辰璋的口中。
“給我好好吃飯!”
姚辰璋笑嗬嗬地端過楚憶家手中的飯盒,就著簡單的菜肴將飯消滅了,能看著楚憶家吃飯,這三天的牢獄之災似乎都不算什麼,此刻吃的不管是什麼都很香!
楚憶家見姚辰璋已經將盒飯解決了,笑道:“在看守所是沒飯吃吧?瞧你餓的。”
“嗯,是啊!還是很餓,怎麼辦?”姚辰璋擦了擦嘴,將飯盒放在一旁的小桌子上,他摸了摸其實已經滾圓的肚子,看著楚憶家,眼裏散發著某種叫做情欲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