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再上前一步,我手裏的劍可不長眼!”
典獄長隻覺得一陣難堪,安迪甚至做好了動手的準備,倒是一邊的獄卒跑上前,一臉諂媚的道:
“典獄長大人,不要動怒,我這裏有一個兩全其美的好辦法,既能夠不影響這位兄弟執行命令,還能滿足典獄長大人您的要求。”
“哦?那你倒是。”
“這位兄弟接到的命令,是不準任何人進去,對嗎?”
“那是自然!”
“那我們不進去,你隻是打開這扇門,我想應該沒有違背這則命令吧?”
“這......”
“再了,我問你,貝德利大人進去多久了?”
“一個時辰。”
“一個時辰?那可糟了,裏麵的可是一個在軍營裏做事的女子啊,手裏頭還是有幾把刷子的,萬一,我是萬一,貝德利大人鬆開了那女子的束縛,被那女子暗算,在裏麵呼救怎麼辦?這扇門把聲音堵得死死的,我們在外麵可什麼都聽不到。”
“可是......”
“還可是什麼,你想想,貝德利大饒身體狀況你也知道,他能有多大的氣力,以他的性子,這種時候進去怎麼可能是在審問,我不怕其他,就怕貝德利大人鬼迷心竅,聽了那女子的花言巧語被暗算,如果真是這樣,貝德利大人會有性命之憂啊!這種時候,你要是把門打開了,貝德利大人非但不會懲戒你,你是貝德利大饒救命恩人,他得重重得謝你啊!”
士兵臉上雖有些糾結,但還是站在原地,沒有退讓,那獄卒見狀又繼續道:
“你再想想,常人來一次需要多少時間啊,這一個時辰,以貝德利大饒體格子,怕是榨也要榨幹了,早應該出來了,到現在都沒有動靜,你就一點都不擔心嗎?若是貝德利大人出了什麼事,你可是要負直接的責任,到了那時候,誰會知道你盡忠職守,你怕是要被釘在恥辱柱上......”
“閉嘴!別了,我......我可以開門,但你們誰都不準進去!”
“那是自然。”
典獄長心中大喜,重重得拍了拍那獄卒的肩膀,心想著這件風波過去之後要好好得犒勞犒勞這個獄卒。
在幾人緊張的注視中士兵伸手重重得拍了拍門,而後輕輕一推,門吱呀一聲被士兵輕輕推開一條縫,而士兵沒敢直接去看,而是透過門縫低聲詢問:
“貝德利大人,您已經審問了一個時辰,屬下擔心您出什麼意外。”
門內沒有任何聲響回應,士兵心底一沉,其他人也心底一沉。
“貝德利大人!”
士兵這一次抬高了嗓門:
“您沒事吧?貝德利大人您還好嗎!?”
又稍等了一下,士兵才急匆匆的一把將門大推開。
審訊室內的景象嚇了所有人一大跳。
貝德利仰麵朝躺倒在地上,而薩利趴在牆邊,身下有一灘鮮紅的鮮血,已經開始凝固。
士兵慌亂的第一個跑了進去,趕到貝德利身邊,在探查到貝德利的呼吸脈搏之後稍稍鬆了一口氣,仔仔細細的檢查起貝德利的身體,而安迪本想衝進去看看薩利的情況,卻被無人注意的巴特用力捏緊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