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輕歎了口氣,“韓大人真是目光如炬,楚歌確實是不得不離開啊。”
韓秀笑著,“喔,是什麼秘密,可否告知啊?”
“韓大人,都了是秘密,能的話就不是秘密了。”楚歌也笑了。
韓秀麵色一泠,這個楚歌,竟和他耍心眼,“是嗎?玉清王與你向來親近,你這離開,不是辜負了他當初舉薦之情?”
“王爺對楚歌的大恩,楚歌必是要回報的。不管在朝廷還是江湖,這都不會改變。”楚歌應對著。
應承晉舉杯對楚歌,“楚公子,前些時候,承晉多有得罪,還請不要見怪?”
“應公子客氣了。不值一提。”楚歌很是給麵子的喝了酒,當是接受應承晉的賠罪了。
楚歌已經是喝了半醉,眼角朦朧,手臂圈著杏春的腰站了起來,“你們隨意啊,我啊,先去休息休息,醒醒酒再來。你們看上哪個姑娘盡管隨意,都算我帳上。”
“公子心。奴家扶你。”杏春嬌羞而又歡喜,扶了楚歌就回房去。
應承晉看了看沉靜的韓秀,倒沒有亂來,霸隻是慢慢喝酒,唐飛道,“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去守著,免得出什麼亂子。”韓秀來者不善,唐飛自然明白,奈何楚歌去風流快活了,他也不能不管。
“我就在這裏,你去吧。”照楚歌惹禍的那個性子,他還是留下來好。
“好吧。我去守著。”唐飛拿起劍就走了出去,隨即站在杏春房門前守著。唐飛耳力自然是很好,聽著裏麵人嬌喘聲響,不由翻了翻白眼,他絕對是來活受罪的。
楚歌不在,韓秀和應承晉也沒待著,回自己的地方去了。過了一個多時辰,已經是半夜了,才見楚歌開門,披散了發絲,衣衫淩亂,好像隻是隨意披了衣服,甚至露出了胸膛,白皙而結實平坦。
平常包裹得嚴實,衣冠楚楚,現在卻是風流形狀,魅惑邪氣。“你們先回去吧,我今晚留在這裏。”楚歌道。
“那兩個人?”韓秀兩個人可還沒離開。
“不礙事。放心吧。”楚歌並不在意。唐飛點頭,也不廢話,轉身走人。
霸還在喝酒,身邊倒是沒人,唐飛也沒坐下,“他今晚不舍得走了。我們回去吧。”
霸站了起來,這個楚歌在搞什麼鬼?女子如何和女子同房?還是,是自己看錯了,楚歌並不是女子呢?“你見到他了?”
“恩。。確實是,風流公子。”其他的,唐飛也不出口。霸走下樓,是另有隱情,還是真的是自己看錯了。那日的脈象是女子,可是她的表現太讓人不能理解了。唐飛不可能謊,也不會看錯,看他表情就知道剛才的處境他很是尷尬。到底是如何呢?
韓秀那邊也有人匆匆過去稟報,“大人,杏春姑娘沒看出楚歌有什麼不同,隻是個真男子,雖看著瘦卻很結實,而且多風流,是歡場常客。”
韓秀臉色沉沉,“下去吧。”他對楚歌素來懷疑,看來真是男子嗎?雖然有些男子因為練了較陰寒的武功,而會使形體發生變化,可是畢竟少數,難道楚歌是這種情況嗎?